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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不纯粹，她也没法说服自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纠结季樱的存在只会给你添乱，我没有左右拥抱的嗜好，难道你宁可相信别人的话，也不信我？”
他给贺延霄支招哄女人，何尝不是从中得到恶趣味。让一个严肃高冷的男人说好话哄女人，可真是太难为他了。
“现在追究这个问题，有意义吗？”贺延霄不懂。
“我只是觉得没意义。”贺延霄主动上前，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用力，不会压疼她，却能让她清楚地感知到男人的存在。
“……”
是不舍还是愧疚弥补？
从害怕到习惯，家里的过敏药都用时常备着。
这一顿饭，司婳食之乏味，小脸紧巴巴的皱着，心里依然别扭。
很难得，她第一次回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待的贺延霄。
蒋妈及时出现，送上特意为司婳准备的晚餐。
“当然可以。”贺延霄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深邃的黑眸似含情意。
看来，确实是闹脾气了。
“季樱只是过去。”贺延霄岿然不动的站立在原地，面对司婳质疑的眼神也丝毫不加闪躲，反倒主动出击，“在你之前有过一段感情，不算不可饶恕的罪吧？”
很快，秦续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怎么样？你家那小姑娘跟你闹了没？”
季樱没回来之前，他的确无法忘怀，毕竟当年两人分开始是因为外界干扰，而非感情破灭。
贺延霄微眯了一下，反驳道：“那不一样。”
那欲言又止的沉默都落进男人眼中，他轻轻地勾起唇角，流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只需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被旁人三言两语干扰。”
贺延霄眼神波动，弧度极小，难以察觉。
“无论你听谁说过什么，但你只需要记住一点，现在你才是我的女朋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孩娇嫩的脸颊，贺延霄低头，薄唇从女孩耳边擦过，低声蛊惑，“婳婳，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以为他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脑，但其实，司婳坐在旁边的许多小动作都被他一一看在眼里。
“我希望……”听到这个词，司婳忽然觉得好笑，“从当初害怕猫靠近，到后来容忍一只随时会让自己过敏的猫住在同一屋檐下，已经一年了。”
司婳撇开头，不再看他的眼睛。
“答不出来吗？”司婳倔强的望着他，索要答案。
理智向情感倾斜，她无法做到平衡。知道今天贺延霄回来，反倒开始退宿，不敢去面对那所谓的真相。
一分钟后，牛奶杯见底，贺延霄将杯子放置桌面，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贺延霄坐在书房许久，蒋妈送来一杯牛奶，放在指定的地点便准备离开。
但到底，还是要回家的。
“你也每天为工作忙碌着，我不过加班两个小时，算起来更轻松些。”司婳稍稍转身，小脸微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余光扫过四周，家里很安静，蒋妈不在大厅，没有coco的声音，明亮的灯光仿佛向他一人倾斜照耀，无法忽视那人的存在。
现在的季樱跟当初已然不同，他能分辨得出哪一个女人更合心意。
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一切以利益为主，在做选择时理智大于感情，如今面对司婳比在季樱身边跟令人舒心，他自然要选择后来者。
至少在他对司婳仍有兴趣时，一切都该在他的计划中进行。
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司婳放慢脚步，走得很轻很轻。
就在她右脚即将踏上台阶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道薄凉的声音，像是质问：“怎么这么晚？”
夜幕降临，司婳才慢条斯理的整理工作桌，提着包离开工作室。
工作时习惯喝咖啡，司婳来到这里后却变成牛奶，往日司婳在家，必定亲自送来。每次都站在旁边，一副不忍打扰又不舍离开的模样，乖巧又听话。
“呵……”嘴角溢出轻声，贺延霄摆手让人离开。
“coco已经送走了。”贺延霄的手搭在楼梯扶杆上，轻轻点了两下。
“肯定闹了是吧？按照我教你的办法管用吗？”调侃的语气，明显抱着看戏的心态。
“贺先生，牛奶已经备好。”
“如果我对过去念念不忘，又何必执意将你留在身边？”
身体间的距离靠得太近，似能感受到一股压迫力，司婳脚尖轻移往后小退一步，无所惧的质问：“可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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