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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711还在营业，就是有点远，最近的也有个一两公里。
两人不疾不徐地往全家走去。
沈亦泽正想说要不咱算了，顾舒先他一步做了决定：“只能去全家了！你加油，我在这儿等你！”
“你懂什么，雪糕就要在冬天吃！”顾舒白他一眼，“你要是能给我弄来一根东北大板，我就不计较你扯谎的事。”
“不用，我一会儿打个车就回去了。”
晚宴结束后，沈亦泽立马向顾舒认错，态度不可谓不诚恳。
“……”
“啊？大冷的天吃什么雪糕啊？”
“你少来了，我们好歹做过一年的竞争对手，我了解你，正如你了解我一样。”
接过帆布包，陪她一路走出全娱大厦。
她正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研究些什么。
“你说的这些只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华影给了我施展的机会。事实上，华影把大部分机会都给了当时还是新人的我，没有这些作品的积累，我不可能这么快起来。”
“难道不是吗？这些年，华影能在圈内扩大自身的影响力，全靠你的名气。”
“查什么呢？”
丁世杰一脸幸灾乐祸：“那你保重，实在不行就把你领导炒了来我们全娱。”
“不，顾编，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了解你，至少有一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
“……”
沈亦泽明白这个道理，顾舒自然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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