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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出现在面前。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还以为见了鬼了呢，你怎么出现在这连脚步声都没有？”
他看着厉以寒冷冽的脸色，想到了白天所发生的事，只觉得心虚。
“今天林翡来找你干什么了？”
他随意坐下，气场强大，每说出一句话就不容置疑。
“她来复查，她身体最近有些不太好。”
向子明喝了杯水，漫无目的的开口。
可厉以寒对他十分了解，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只需要一眼，就能够看透他究竟是不是在撒谎。
“我想听真话，如果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地方，我不希望我被蒙在鼓里。”
厉以寒缓缓开口，嗓音沙哑，“对了，我听说你最近不是还想要酒厂？你的新副业，如果不要的话，那我就收走了。”
向子明想到了自己已经答应林翡的话，只能忍痛舍弃这一好处。
“你问我这些也没有用，不如亲自去问林翡。”
厉以寒最擅长套话，他的眸色一凛，更让人看不透。
“所以你是承认了，林翡来找你不是因为这件事。”
向子明被他这么一说，彻底哑口无言。
“你别忘了你是谁的朋友，如果关系到林翡的身体，你对我撒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