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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最近关于天使的传闻越来越多了，有人说自己曾亲眼目睹天使出现，也有人说天使很快就会降临地面带人们去往天堂。
    但队长觉得，天使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说不定，克人他也会回来的。”婆婆脸上露出憧憬的表情。
    “诶？”队长一愣。
    “有人将来接我们回去，他们很快就会降临到地面，降下惩罚的业火，焚烧真正的恶魔。”
    “你指的是...天使？”
    “我可以上楼去看看知树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可还记得，当年婆婆曾经说过再也不让她见知树这种狠话，这两年她又一直没回家，所以现在问的很小心。
    没想到的是，婆婆这次居然微微点点头，允许她上楼看望儿子。
    队长忍不住反驳：“克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早就已经.....死了。”
    “你不要这么说，等你见了天使，你就会懂的。”
    眼见婆婆已经沉浸在对天堂的幻想中，队长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用了。
    这两年，她一直都以领导者或者官方的身份与人交流，就像是在外地多年的人忘记怎么时候家乡的方言一眼，她也忘记了该怎么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和儿子说话。
    “知树”她试着以柔和的语气呼唤儿子的名字，后者转过头来看向她，结果队长下一句又忍不住开始说公事：“擅自进入tpc的网络可不好哦？”
    “奶奶她.....”知树刚开口想说什么，忽然间瞥见了门口站着的奶奶，立刻又闭口不言。
    队长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敲了敲房间的门。
    进去一看，智树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显示器前。一上小学，智树就沉迷于电脑，现在连室内的服务器都有了，桌子上还并排摆着三台大型crt显示器。
    她酝酿了一会，开始回忆怎样以母亲的身份说话。
    队长无奈地离开了老家，正准备开车离开时，从背后传来大古的声音，“队长！”
    “啊？”她一愣。
    大古和丽娜从夏洛克车身的另一侧探出头来，两人都穿着私服。
    知树的奶奶站在门口用一种淡漠的表情看着队长：“你放心，我会把知树照顾得很好的。”
    队长哑然点头，总觉得自己的婆婆变得很不一样了。
    只要婆婆在场，气氛似乎就很压抑，队长和儿子僵持了半天也没法在婆婆在场的情况下说出什么话来，最终她只能寒暄几句后匆忙离开。
    队长苦笑着点了头。想起以前单独行动的时候，大古也因为担心而跟踪过她。这时候，背后的门忽然开了，知树从家里跑出来。
    “不光是奶奶，大家都变得好奇怪。”
    “你是说...看到天使的那些人？”丽娜在他面前俯下身问道。
    “你们两个...”
    “指挥说，我们可以自由行动”，丽娜笑着对队长说。
    “这真的是巧合啊，我们刚好经过，看到夏洛克车停在这里。所以就” 大古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