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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埃德加参军是夏末,那时起我就决定像他一样,把对安得蒙的喜**深深的埋进心里。安得蒙就像我拥有的一幅最**的油画,可是我现在要锁上收藏室的门。我告诉自己,我要像怀念一位朋友一样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然后沿着自己生活轨道一路走下去。不在数学活动室也不用补课的时候,我会到遇见安得蒙以前常去的酒吧,要一杯苹果酒看格子裙**招待。一直看到**招待再也不从我身边过。
因此整个秋天阿诺德都没有再来找我喝咖啡谈心理,我也以为我们自此不会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灯泡这么亮,双日更坚持得这么好的份上,求留言,求顺**,求表扬!
朋友的文过年收到长评了,羡慕打滚ing%_%
11、第十一章...
我很惊讶的问阿诺德:“你不是姓维斯科吗?”
当时我正把手**在口袋里,靠着二楼的楼梯扶手不耐烦的等小屁孩做完算术题。阿诺德端起下午茶走过来,靠在我旁边。他转过过头,目光越过铺着厚重红地毯的长台阶,落在大厅里冷冰冰的镀金老爷钟和瓷器上。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我母**是布莱德雷将军唯一的**儿,嫁给了维斯科侯爵,布莱德雷将军是我爷爷。家族联姻,很正常的。”
如果翻开《不列颠战争史》,就会发现布莱德雷家族历代名将辈出。布莱德雷老将军毕业于桑德赫斯特英国皇家军官学校,在坎伯利参谋学院进修过,参加过二十年前的世界大战和**尔兰战争,险些送命。阿诺德告诉我:“我决定接受安得蒙的邀请去普林顿庄园时,父**和爷爷把我关在楼上的房间里关了一个星期——他们要我进陆军。你知道,家族关系……”
“后来你怎么进普林顿庄园的?”
阿诺德说:“加西亚先生**自来这里来,说情报局需要一名心理分析师。他在楼下大厅里和老爷子谈了五分钟,就有人上来给我开门,放我出来了。”
阿诺德的背景很深,可是每次提到安得蒙,他总是用带着尊敬的口气说“加西亚先生”。仿佛安得蒙是凌驾于某种权威之上的存在,掌握着某些我不知道的权利。
他又指了指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