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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这地步了，她可不想前功尽弃。
就当被狗咬吧，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像不像被狗咬，林森不清楚。
狗咬的疼不疼，林森也不懂。
只知道，张倩如除了是个女同之外，她多少是有点受虐倾向的。
林森没有压着声音，因为没必要再压着。
录音已经被偷偷删除，现在她的录音系统，也处在关闭状态。
其实，林森已经不相信张倩如还会跟杨琴告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做出了必要的应对措施。
“你咋才回来。”
“尿不出来。”林森低声说了一句，抓着杨琴的小手，帮她找证据。
“呸！”
“倩如也没回来呢！”
“可能是拉肚子了，她不是肚子不舒服么。”
林森明知顾问之后，又过了三五分钟，张倩如才步伐怪异的，走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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