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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似乎要反驳什么，道："你说我做假证？"
"呵呵呵，杨女士别急，我没说你做假证，我的意思，你的证词并不是完全客观中立的，其中有一部分动机，是那2000块钱吧？！"宋文道。
杨红动了动嘴唇，似乎要说什么，却不说了，只道："好好，那你问别人吧，支票可以给我了吧？。"
"问完了一起付。"宋文笑了笑，看向了一脸不耐烦的周艺道："周小姐，你说说吧，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周艺一直站在门口，似乎随时准备走，听到这话，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卫东道："有事让他说。"
众人听了这话，看向了卫东，卫东尴尬地咳了一声，道："那天……那天……哦，是这样的，那天我跟周小姐……不是，跟小艺正好因为有业务联系，刚好从酒店出来，正好撞上那两个孩子路过门口，我们亲眼看到其中一个闪另外一个的耳光，小艺当时还训斥高个子的女孩，说你怎么这么凶，怎么能当场扇同学的耳光，高个子女孩说要她管，还对她做了个鬼脸，然后那个矮个子女孩就趁机跑了，高个子女孩跟着去追，结果就出了车祸……"
"没错。"
周艺等卫东说完，打了个手势道："宋先生，我当时确实训斥高个子女孩来着，因为高个子女孩很凶，当面啪啪地打同学，那同学都给她跪下来，她还是不依不饶，我看不过眼去，所以说了几句，谁知那孩子比我还理直气壮，对我吼，不让我多管闲事，那个矮个子女孩，就趁机跑了，那个高个子女孩去追，正好都撞到了车上。"
她说完，扬了扬眉道："然而警察说，我并没有什么责任，因为我训斥的对，对了，这里也有警察，李警官，你说我的对吗？"说着，周艺看向了李立。
李立点头道："当然对，若是我是你，估计能打那熊孩子一顿。"
"她是女孩。"胡颖忽然提醒："两个女孩。"
"现在女孩比男孩凶蛮多了，你没看报道吗？有的女孩把自己同学整的浑身是血。"李立掐着腰对胡颖横眉立目。
胡颖懒得理他，只沉思了下，道："这么说来，周小姐，你当时看到的事实，其实是校园暴力，是一个女孩欺负另外一个女孩？"
"是！"周艺很笃定。
"当时警察也这么认为吗？"胡颖飞快地睃了宋文一眼。
周艺想了想，摇头道："最后调查结果我并不知道，不过当时录证词的警察，是赞同我这么做的。"
胡颖不说话了，杨红的证词跟周艺的证词，很明显是互相矛盾的，一个是真欺负，一个是开玩笑，很难判断那个是对的，她侧头看向了宋文。
宋文嘿了一声，盯着周艺道："周小姐，据我所知，您刚刚离婚不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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