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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很大的。”
“唔,请问这山上有什么好的景致吗?我们也是慕名而来散心的。”
“山上那家道观不错,听说是很早以前就有的了,算是一个古迹吧,不过那个道士什么都不会,一点都不像是得道高人的样子。”
她点了点头,好像知道我们也是来玩的一样。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点了点头,与我们擦身而过,往山下走去,带着一缕芳香的女儿气息。
沿着树林中弯弯绕绕的小路向上走了好一会,我们终于来到石块、青砖和木头砌起的小道观前,门上还挂着个青牛观的牌子,很新,看样子是这两年才挂上去的。
道观就是一个小院子,也许当年青瓦白墙还有一点出尘的味道,如今已经残破得看不得了,一截墙倒了也没有修缮,可以看到院内的摆设,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的话,那就是在大门口的两颗松树之间拉着的横幅上写着的东西了。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三清道尊。”
我和吕丘建对视一眼,有点哑然失笑,这个夔鼓子真的是有意思。
青牛观的门是敞着的,进了门来,就看到迎面的三清殿和两边的厢房,一个矮胖的道士正在殿里的地上打坐,听到有人进来便站起身来,放下手上的功课出门朝我们迎了过来。
这个人较照片上的样子要老了一些,看来已经50岁上下,穿着一身破旧但洗得还算干净的道袍,头上没有戴冠,胡乱地盘着个道髻,满面风霜,没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就像村里的一个普通的小老头,他向我俩稽了一首,我们也低头回礼。
“无量天尊,两位同志来小观有什么事啊?”
这话锋不对啊,不像是道士们讲话的口吻,好歹也要有点半文半白的寒暄之类的,哪有这么直白的啊。
我看看小吕,再看看自己,我们俩穿着便装,我还提着个公文包,倒是像是干部下乡的样子。
“请问是夔鼓子道长吗?”
“小道正是,两位是?”
“我们是从京城来的,有点事情要麻烦一下道长。”
“哦。”夔鼓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俩,“请到房里说话。”
进到房里,夔鼓子给大家都倒了杯自己采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做的茶水,相互客套了一番,我稍作示意,小吕便已了解,起身出门在门外监视四周的动静。夔鼓子哈哈一笑说:
“荒山野岭,人迹罕至,两位同志也太谨慎了。”
“夔鼓子道长,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我们俩来是为了请教道长几句俳句。”
夔鼓子不动声色淡淡地答道:
“什么俳句、对句的,我只是个普通的道士,这些东西我都听不懂啊。”
我装没听到他的话,只要他就是夔鼓子就好了,还是照纸上讲的接头信号来念吧,对完暗号他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等接上头再说。
“这一句俳句是春雨霏霏芳草径。”
夔鼓子回答说:
“一江春水向东游。”
我再接着说:
“风打芭蕉雨满盆。”
夔鼓子接下一句说:
“今日浪打我翻身。”
夔鼓子轻叹一口气,坐直身子盯着我问道:
“你们那个编接头暗号的人真的是脑袋有问题,我都差不多要忘记了,结果你们就找来了,说吧,你们的上级要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我们是来问关于菊花的刺的事。”
“soga!”
他的这句日文在结尾的时候把调子拖得很长,吟得有点感怀的韵味在里面。
夔鼓子眼睛一亮,目光夺人,但眼神中的光芒很快就熄灭了,变成平常的一样无神,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向庭院眺望。
“我知道的东西当年我都说了啊,丝毫没有隐瞒,是你们自己把事情弄砸了,现在又跑来找我是为什么?”他说。
“现在你提供的那个呼号又开始活跃了,我们怀疑东瀛又在唤醒这个打入我们内部的鼹鼠了,菊花的刺到底是什么人?也许过了这么多年你又会想起什么细节。“
“不知道啊。不过即使那个人还在,应该也是垂垂老矣了吧,还能发挥什么作用呢,找不找到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啊。”他喝着茶水说道。
“说到这个,我们刚刚在路上碰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也是来观里的吗?”我看到话题有点僵,就不能直接来问,最好是迂回一下,就找别的话来说,何况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一缕,还是决定问问他来得比较好。
“漂亮的女人?”夔鼓子眉毛皱到了一起。
我就把刚刚遇见那个女人的情景说给他听,结果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讶异转为了然于胸的神态。
“你说的那个女的是附近小学校里新来的老师吧。”
“是啊,她就是这样自我介绍的,我还奇怪她怎么敢一个人就在山上乱跑。”我笑着说出来。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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