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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他猛地站起来：“你看过病人了吗？”
赵晔坤闭着眼，全然不知道自己刚才跨出了鬼门关。
如果赵晔坤变成他的患者，他能将对方和其他人一视同仁吗？他是否该申请换个人做这台手术？
奚迟愣了一下，走进办公室。
应该是和队友庆祝去了，他这么想着，却隐隐滋生出一种不安，驱使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听筒中提示关机。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眠，冰凉的空气沁透了他的血管，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过，明天上学的时候带把刀子，在讲台上捅死赵晔坤。
“太好了，刚才我快吓死了。”护士闭上眼睛舒着气。
奚迟听着她们辩论，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几小时前发给霍言清的消息还没有收到回复。
赵晔坤的生命危险暂时解除了，被送到了神经外科重症监护室，就在奚迟他们的病区楼上一层。
“真漂亮。”男人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