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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和他母亲通话时的松散,奚迟的声音显然礼貌和生疏一些:还好,手术日加班多一些。
他看得出奚迟是真的热爱做研究,也真心喜欢医生这个职业。而他,搞科研是为了升职,把病人清单交给奚迟,也只是不想再背负这份心理压力而已。
他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奚迟,道:你这样的年纪,就能找到想用一生追逐的事业,我觉得很了不起。这个钱就当我对朋友的投资,等你成了名医,叔叔老了生病就靠你了。
他被馥郁的花香撞得头有点晕,木然地打开其余三扇柜门,也是一模一样的光景。
在他呼吸逐渐均匀地睡熟了之后,病房角落里安静垂落的窗帘突然被一只手掀开,从背后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影。
趴在餐桌上写作业的小女孩抬起头来,脆生生地喊:哥哥!一起拼乐高吗?
连中午去医院食堂吃饭的时候,阿姨都笑眯眯地给他多打了一份排骨。
下午的时候,奚迟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他穿行在实验台之间,在奚迟课题组的工位前停下脚步。
奚迟表情无奈中透着无辜。
他躲在哪里悄悄观察着这一切?又扮成什么身份出现的?顾客?后厨?或是服务生?
当年他继父的发病,该不会是……?
丁立森一点头:嗯,我忘带门禁卡了,可以帮我开下神经外科实验室吗?
不久前捏着他脖子的恶魔,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奚迟,那双刚才还像冷血动物般阴寒的眸子里,此时灼热的情意翻滚,几欲满溢出来。
orcas是你认识的人吗?丁立森问。
坐在病房的椅子上,耳边只有丁立森身上连的监护仪规律的电子音,奚迟很快泛起了困意。
抢救结束时已经是半夜了,急诊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对他说:龟孙子现在生命体征稳定,就是消化道被药烧得稀烂,肯定得受一段时间的罪了。
奶糖是真的饿了,呼噜噜吃着饭,杜小倩摸了摸它的脑袋:又要我暂时照顾你了,哎呀,老板不是刚坠入爱河吗,这怎么办呢?
不等他出声阻止,对面就换了人。
他脱口而出后,看见奚迟脸色一下凝固住了,立马想到奚迟的父亲,反应过来自己说了错话:对不起,看我这破嘴,真对不起。
这时,奚迟看见了原本压在丁立森身体下面的一盒散落的火柴。
走的时候,奚迟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丁立森说:既然你醒了,我会马上报警,好好交代你打算烧毁实验室的事。
他站起来转动了一下酸胀的脖子,走到病床旁,低头俯视着丁立森,朝他伸出一只手。
今晚我去拿给你,我凌晨要赶飞机去。
急诊医生摸不着头脑:这毯子不是我的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累晕了。
让他不敢再发出一点动静。
吃饭没有啊奚大夫?他妈妈乐呵呵地问。
她慌忙检查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少任何值钱的东西,似乎窃贼的目标只有花而已。
凭着之前因为兴趣学的医学知识,奚迟摸了一下他的颈动脉跳得很缓慢,呼吸短促,嘴唇青紫,又见他手指紧紧抓着左胸前的衣服。
你们在说什么呀?恬恬扭过头来看着她爸爸。
丁立森胡子拉碴的,镜片后面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你去吧台自己点吧,免得你担心我会害你。
奚迟抿了抿唇,情绪挡在垂落的睫毛后面,只是问了句:那她现在同意我学医了吗?
奚迟又确认了一遍白大褂前的胸牌,问同在男更衣室的高昊:你拿我笔了么?
迟迟,听说你同事在实验室自杀,还准备放火,被你抓住了,你没受什么伤吧!一接起来对面就响起了女人风风火火的声音。
来人的脚步很轻很慢,似乎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第二天早上,杜小倩打开店门时就发觉不对,花少了很多,零零散散没剩下几支,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反正丁立森就算醒来也动不了,不至于对他有什么威胁,奚迟打算靠着椅背休息一会儿,可能是拖丁立森太累,没几分钟他就睡着了。
奚迟脚步停下了,抿了抿唇,忽然道:有个东西你能给我么?
保安大叔热情地替他刷开了门,丁立森彬彬有礼地道谢。
尤其是这种节日,他觉得自己过去总不太合适。
电梯门再打开时,他闻到了浓郁的酒精挥发在空气中的味道,他皱着眉头推开半掩着的实验室门,一眼便看到有个人躺在地板上。
奚迟笑了笑:她不是才五年级,就要补课么?
一进门,他妈妈和继父就热情地接过他手里提的东西。
奚迟眼角微微一抽:怪不得你跟陈枫关系好。
他招呼奚迟:来吃点水果吧。
好。奚迟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毯,递还给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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