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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但她不信。
“你…你别看着我…”
“世间本就分善恶，而且，这算得了什么。”
程乾皱起眉头，看着这个古怪的井，以及那低下炸开的巨大撞击声，深深一叹。
他拦下了徐玉，手掌微动。
渐渐地，她看程乾的次数，竟然比看黑板的次数还多。
愿意等，那就继续等吧。
夏倩浅浅一笑，继续收着作业。
徐玉猛地摇头，旋即脸上又带着一丝坨红。
而实际上，这件案子，早在最开始的七天后，或许就被直接按下了。
一年的人口死亡，就在千万级别！
程乾轻轻一叹，点头。
这个人，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
“夏倩他都不喜欢，那更不会喜欢我了…”
程乾停步，扭头看着她。
她看着程乾，视线似乎穿越了这段痛苦的日子，回到了高中，回到了学生时代。
玄国莫非不管么？
但这些人顶多去警局报案，然后被各种搪塞压回。
“你…你是程乾…”
那一天，阳光正好从窗外洒落，映照在程乾的书页上方。
甚至还撤了案，连记录都留存不下来。
清风拂过，似乎化成了一缕散走的心意，再也不会归来。
而没等她鼓起勇气添加程乾的好友，家里就出事了。
可为什么，过去了很久，自己却没有感到痛？
“八卦封魂井，莲花火鬼岩。这就是释放联盟在华中区域的一个据点。资料你都看了。”
偶然一次图书馆翻阅资料时，她便看到程乾默默地坐在书桌前，读着一本旧时代的古籍。
“到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连成人间九万字。
井分八卦，上面刻有莲花、火焰、恶鬼等模样。
程乾依旧走在她前面，回忆的故事，却再也没了懦弱和悲伤。
有时候明明睁着眼，却纹丝不动、就像睡着了一样。
嗡嗡嗡嗡！
呼呼呼呼！
即便不杀，这世间也时时刻刻有人死！
撕拉！
长街，程乾与徐玉并肩而行，徐玉默然，发问。
站在高楼前，一坠而下时，她脑海里充满了对这些不能理解之事、悲惨至极之事的疑惑。
程乾缓缓前行，眼睛微微开合，看着这天空，心里有些无奈。
这一瞬间，他能感觉到徐玉的心灵，真正从死意里走了出来。
他抬起头，眼睛和夏倩对视，然后直接把作业递出。
徐玉继续观察，正好有一次调整座位，她坐到了程乾右后侧的位置。
就比如徐玉，若是没有被程乾知晓，最后的结局就是跳楼自尽。
而是整整一千万有余！
“呜呜呜！”
而一直躲在右后侧偷偷观察的徐玉，顿时松了口气，就像得逞般的握了握拳。
而就在这时，扎着马尾的夏倩走了过来，嘴里念叨。
元炁神居于其泥丸宫，与生命源质糅合，正化为一团徐徐不灭的火焰，时时刻刻将其周身杂念斩灭。
那些觉醒者每年猎杀的人数，与一个国家每年正常死亡的人数相比，简直连颗细微砂砾都算不上！
突然之间，徐玉发现连程乾的好友都没加过，只能通过群聊来临时对话。
摇了摇头，夏倩继续保持微笑，离开了。
手上、脸上、身上、都是一些触目惊心的伤。
几次无果之后，除了剩余老家的亲人们还会坚持，而那些同事、朋友，全部都会知难而退了。
而下一刹那，剧烈的嚎叫声响起。
好奇怪的人。
程乾点点头，目光稍稍柔和。
徐玉沉默了很久，突然仰起头，看着程乾，认真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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