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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所有丹道都心生一股悲意。
那是一扇门。
他们相互见礼，程乾便挥了挥手，朝着身后玄苍星的旋涡，缓缓走去。
迷雾空间里，王禅、李寒沙、叶天云、澹台浮萍的模样，也化为雾气，似是与他坐而论道。
这一刻，王禅四人猛地起身，几乎瞬间走到了程乾的面前。
“程乾要离开了。”
并还设下了武道大会，正是冰消雪融之际开始。
哐当！
他看着精血散尽，和死了一般无二的自己，心里微叹。
李寒沙显然也知道这种说法，他觉得现在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但人生终究有遗憾，没能亲眼见到天使神国致远舰降临，却也是大憾事。
这个境界，比见神不坏又强上一分，是一种新的路。
“梦里啊，我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真实又虚幻的世界。”
第八十一章不死不灭！（龙蛇完结）
“怎会如此？”
程乾摇头一笑，心里回想起方才的那一次战局全况。
斩诸多天使，诛至强之神。
总结一下。
那是程乾的位置。
“她失忆了吗？”
“截神之后，还有得，还有无。”
他浑身也带着伤，手臂胸膛都有烧焦的痕迹，那是硬抗天堂之光留下的。
澹台浮萍被众人浮起，眼里依旧茫然。
叶天云一步踏出，直直跃到了程乾的面前。
他嘴里喃喃出语，道：“我要杀光这些鸟人。”
而巴立明重新进入战区，与严元仪一行人建立地球防御机构。
三头熊颇为灵性，小眼珠子溜溜的转，弯腰躬身把茶水递给三人。
“你怎么了？”
可他此刻，心里尽是无可奈何。
气流化为人形，显露出程乾的样子。
他回顾了所有，但心里有了个疑惑。
李寒沙站在程乾的面前，看着他，发问。
她想到了经文里的一种形容，天人无踪，至人无相，神人无法，圣人无念。
“得，无。”
他看着众人饮茶论道，时不时自语几句，提出自己的看法。
众人询问，可澹台浮萍此刻有些愣神，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澹台浮萍双手合一，突然坐下不动。
而无尽金光之内，只有一处不被照耀的地点，很横在正中。
程乾这种状态，光是精神探查，都能抹去探查者的记忆，简直令人有些难以想象！
见神之后，可以截神。
天罡镇诸神，太乙斩至强。
他依旧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岁月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即便此方天地没有灵气，亦可以得道。
修行上的手段已经没了办法，便寻求科技的帮助。
澹台浮萍一身佛光，抬掌点在程乾的眉心，闭目细细感知。
这处平地，被皑皑白雪笼罩，四周看不见任何人烟与草植。
从今日起，他与这所谓的天使神国，不死不休！
程乾踏入门中，迷雾翻涌，没了踪迹。
一己之力，以天罡为源头，镇压三百多尊天使。
往往打起来起手式一章，交战一章，结尾一章，两个人打个架足足写了三章。
“身处红尘世，人间无影踪。”
仿佛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三人，静默的站立。
“这一战，牺牲的人太多了。”
“这…”
众多丹道盯着一直将手指点在程乾眉心的澹台浮萍，连连发问。
紧接着澹台浮萍身体爆退，像是被一股凭空而来的力量击退。
最后战天使和神，基本把这个副本走到了终点，两者双双死亡，我觉得很合理。
明悟了本我，明悟了人体的一切奥秘，灵肉合一、天人合一，金刚不坏大圆满，便可截神。
程乾默默在迷雾空间修行，身后玄苍星的旋涡已经凝聚完毕。
她又作出了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动作，产生了一模一样的行为！
这声心跳，是在朝他们告别。
“这长眉毛，死了都这么硬？”
见神与金刚，两个境界几乎没有差别，而且金刚不坏的下一步，直接就踏出了前路，走到了新的境界。
撕拉！
“或许是得，或许是无。”
再配上那种半文不白的对话风格，看着确实很有逼格，但实际上，其实就是打个架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对视，就这么并着肩，但隔着一步之遥，缓缓走着。
他的思绪，精神，就在这闭眼之间，沉寂了去。
后来自己看这种打斗，都感觉有点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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