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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案子活口都没了,还能有谁能知道点内情。”二人相视眼,异口同声:“教坊司”。
丁寿喃喃道:“那还要等多久……”
举着奏折,正德戏谑道:“如今父皇被庸医所害,你们竟不思报仇,反替凶手开脱。”
“三木之下,无供不得,锦衣卫的手段老夫也有耳闻。”李东阳颇为得意。
舒服的轻哼了声,太后扭转俏脸看丁寿低眉垂眼的老实样子,暗想这小子按年纪做自家儿子都足够了,也就没追究他这无礼之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轻声道:“你胆子倒大,明知道那爷俩是冤枉的,还把人抓紧诏狱,不怕仁和闹到太皇太后那里。”
虽已到了巳时,天色仍是灰蒙蒙的,朔风正紧,驿道上
李东阳脸色大变,刘瑾呵呵笑道:“东厂的手段李阁老想必还没见识过吧,都察院咱家的确不能为所欲为,但略微关照哪个人二还是办得到的。”
丁寿轻笑:“这些话是臣私下对太后说的,大长公主那里臣可是把事情夸大到天上。”
“那就马上拖出去砍了。”小皇帝怒吼着。
“若是平常人身患小恙服用呢?”刘瑾追问道。
伴随着妇人的娇呼,又是大力挺,随手掌拍在妇人肥臀上,“放心,爷疼你。”
“先帝祷雨斋戒,偶感风寒,命司设监太监掌太医院事张瑜与太医院议方药,张瑜私与刘文泰、高廷和不经诊视,辄用药以进,先帝遂弥留……”
刘瑾轻哼了声,“张瑜算不得大人物。”
发觉失态,妇人用绢帕快速的将泪水拭净,摇了摇头,强笑道:“你说的没错,身为大同巡抚夫人,如今却做着生张熟魏的营生,确是下贱。”
“太医院进药和内廷就脱不开干系,司设监掌印张瑜掌太医院事,大行皇帝龙体违和,便是他奉旨召医,”李东阳轻笑声,“这张瑜听闻是陕西人,刘公公提拔乡党向来不遗余力,不知这位张公公坐到如今这个位置是靠谁的力……”
“那就好,这次你们也吃些教训,以后在府中安分守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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