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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我得的是到底是什么病？找了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呢！”
“长青问你，症状对不对？”老李在一旁提醒。
“对，确实是这样！”
皇帝都发国难财了，做奸商的为啥不发？
顺带着，在好好的拿捏一下老李，让老李知道，五姓七望让你当皇帝，你就能当皇帝，不然一个小小的天灾，就能让你大唐覆灭！
“陛下，若非长青察觉，后果不堪设想。臣欠了长青一条命啊！”
“是一直都这样，还是突然这样的？”
长安城依旧是大雨瓢泼。
“臣，谢陛下！”杜如晦恭恭敬敬的对着老李一施礼。
杜如晦被秦长青的问的一愣神，“嗯，别看我瘦小，可我的饭量一直都很好。”
“这种病没法根治，但能控制住。”赵太医略微思索了一下，“如果要是有一份药方，辩证一下，臣就更有信心了。”
老李急忙询问。要知道，杜如晦今年才四十六岁，李世民不想失去这位大唐的脊梁。
“还有救吗？”杜如晦的神色一凝。
但目前从种种迹象上看，还没有出现什么并发症。
“好了，现在说说你们的收获吧。”
“这……”
“妙，实在是太妙了！”
这个皇帝到底是有多丧心病狂，才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这……”杜如晦一脸奇怪的看着秦长青，“确实是这样，你怎么发现的？”
“自打陛下当年在玄武门……哎，想不到圣上这么心黑手狠！”
然而，让五姓七望想不到的是，老李还真得来了一个骚操作。
当然了，这句话秦长青没听见，听见了一定会说，盐，精细盐，你有吗？
之前，赵太医也说了，这重病虽然不会一下子要命，可不加以控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见了阎王。
所有的粮食散户，都待价而沽。暴雨没有停止，粮商们也绝不开仓放粮。
时至八月中旬。
“杜叔叔，也巧了，我一个朋友和你一样的病。我记得他吃了一个偏方，我写给你，你找个牛一点儿的大夫，辩证一下。”
“消渴病。”
回到皇宫，老李立刻找来太医，给杜如晦瞧病。
消渴病，是什么老李不知道，在太医署的署官来了之后，也开始讲秦长青的话复述了一半。
许久之后，赵太医才狠狠一拍大腿，“房相，此药方是何人所写？臣想去拜会求教一下！”
“这是要将百姓置之于死地啊！”
“杜叔叔，你是否经常感到口感舌燥头晕眼黑，偶尔还伴随着四肢麻木？喝水的时候需要连续喝很多杯，才能解渴？”
他不说话，紫宸殿内的气氛也就是跟着格外压抑起来。
朝廷的赈灾的粮食也已经捉襟见肘，差不多见底了。
顿时，全长安城周县的百姓全都炸锅了，舆论风波破天盖地的指向李世民。
但这难不到长孙皇后，御膳房里要什么又是什么。
“杜叔叔，我再问你一个隐私一点的问题啊。”秦长听闻在次开口，“你尿尿的时候气泡多吗？是不是很发黄的吗？”
消渴，简单说就是糖尿病，杜如晦的症状和糖尿病简直一模一样。
大街小巷里，全都是李世民的负面消息。
一顿饭吃完，对付游牧民族的办法也找到了，君臣等人离开了秦家庄。
署官点头表示听懂了，变开始给杜如晦真买，许久之后，“确实是消渴病，但这病拖得时间有点久啊。”
“要是普通的药方，臣能为杜相续命十年，有了这幅药方，只要杜相不喝酒，不熬夜，再活三四十年，不是梦！”
待到赵太医离开，杜如晦这才回过神来，要不是秦长青，恐怕杜如晦活不到年底。
话语间，杜如晦都带着后怕。
从五姓七望的名声，到氏族志，他们都想用粮食压垮老李，让老李承认五姓七望在姓氏排行榜上的排名。
“赵太医，可有治愈的办法？”
老李负手，眼睛对准了墙上挂着的突厥地图，“该定一个章程了。”
没有人觉得，老李会在这个时候有什么破局的手段，众所周知：老李就是全大唐最穷的穷逼！
长安城的粮价，一石粮食的价格已经飞涨到了两千五百文。
“大概两年了吧。”
说罢，秦长青一把夺过杜如晦手里的酒杯，“这酒，以后你就没福分喝了。”
“杜叔叔你以后不能熬夜了，一日三餐必须按时按点了。还有就是这辈子你估计都离不开药物了。”
如果再晚一些，出现并发症，按照大唐的医疗水平，就算是找到老神仙孙思邈，也无力回天。
于是，一夜之间，市面上突然出现二十多万石粮食，被房玄龄和杜如晦，全都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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