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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面,纸巾似乎不管用。
倒也不全然是开玩笑。
傅言真:【老子不想看她跟着你吃苦受罪。】
音乐让人有点燥热,他低眸解开衬衫领口的几粒扣子时,有人挥臂喊了声“傅爷!”
他已经没了那份爱。
她坐在桌前,天色已经黑透。
傅言真怎么打的孟新词,老爷子就叫那些人怎么帮孟新词讨回来。
好像什么,他都已经无所谓了。
内心偶尔会觉得自己应该会过上像爷爷奶奶那样,每天能为吃什么喝什么讨论半天的琐碎生活。
傅言真扯了下唇,单手抄兜走过去。
江城。
次日。
“她……走了?”他沉默许久,不确信地开口问了声。
陈路秋没立刻说,定定瞧着她,斟酌她脸上神情。
“苏冬青。”
像是要给她开开眼一样,一圈扫过,又来一圈。
陈路秋脸色微变。
解铃还须系铃人。
没几秒,曾如初低下眸继续夹菜,并没追问。
但比那里更疼的,分明还有别处。
循着声看过去,他看到好几张熟悉的脸。
奶奶笑她:“大一点不懂事些,好照顾你啊。”
他叹口气,“你怕迟早是要死在她手上。”
这次他倒是客气了些,问她爱吃什么,让她随便点。
他脸上又吊着抹让人着迷心悸的玩世不恭。
她的下场。
后来曾如初走了,老师们课上时不时表露一下遗憾,也时不时就要念叨一下。
陈路秋说话都不是七分满。
像一直在等她。
让她有种四面楚歌的错觉,惶惶难安。
曾如初夹菜的动作一顿,慢慢抬眼看他。
她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今天是周末,她得去找爷爷奶奶。
她心口也像被什么压着。
觉得陷进一场梦里。
她轻轻“嗯”了声。
陈路秋虚咳一声掩饰尴尬,默了一会,缓声道:“他说,这是送你的嫁妆。”
没一会儿,人就给他拿来了一叠红钞。
那根笋怕是进不了她嘴。
她当时会错意,问了室友。
但他知道曾如初走了,根本没法在医院待下去。
但问也不用问,能把他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会有第二个人。
桌上台灯亮着,她拿着个kindle,搁那儿看些电子版的英文报纸或杂志。
从小到大,什么样的年纪该做什么样的事,她心里都很清楚。
镭射灯来回扫荡,哈雷摩托的上空吊着巨大灯球,五颜六色的光将它圈禁其中。
女孩长的倒也好看,算是这里面最出挑的。
木桌上的那只冻绿色玻璃花瓶里,还插着那一束雏菊花。
……
时间是傅言真送她花的那天。
室友告诉她这是要她感觉别人怎么看你,是考验你对周围环境的判断能力。
他朝之前那个往他跟前凑的女孩招了招手。
这些人要喝到尽兴。
她盯着这条微信,默了几秒,最后选择【同意】。
大伯母那天给她介绍的人明明很优秀,完全符合她理想中的爱情的样子,她却没有半点心动。
她接了。
他很多时候只说三分。
傅家人也跟傅言真说,孟新词在医院待多少天,他就得在医院待多少天。
她心里其实有了点准备。
灯光下。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开场白,很明显是为了那个人来的。
并不否认她欠傅言真的这一份情。
眼下,曾如初闷头点了一堆菜。
酒吧放着燥烈的金属音乐,架子鼓一声一声的,像是抵着人的胸腔在敲。
曾如初也不跟他客气,专点贵的,点肉。
傅言真姿势闲散地靠着沙发,听到人娇滴滴喊他一声,也抬起眼瞧人,也没拒绝人家给他递酒。
他私底下层威胁过她,“下回再看到你划水要扣你年终奖。”
是他常常那样的,不像看人,像在看玩具什么的。
游戏机滚落到地上。
英语老师喜欢绕着教室转圈,走到他们这里,他听到老师低低说了声:“这要是曾如初在就好了。”
思绪飘了很远。
她第一次睡到日晒三竿。
曾如初盯着明信片上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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