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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这个问题上多做深思。
“你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揍他?”傅缜摆出一幅公道的样子,其实他也不信孟新词说的鬼话,这俩人关系根本就没好到能相约一起看爷爷那份上。
曾如初:“在外面。”
沈逾凑热闹还跟着上去踹了他两脚,踹完后发现有点古怪,“他爸到底是谁啊?”
他家里人什么德行他清楚,他妈这脾气要是知道他为了个小丫头闹出这么大事,一定会去找曾如初麻烦的。
听说北城那里天气干燥,雨水比江城这里少很多。
他半眯着眼,扫了下他带来的那些人,黑沉沉的眸光里,戾气痞气玩味交混着。
孟新词被他这么晾着,他面子有些挂不住。
言庭之接过花,不动声色地问了句:“你不进去看看他吗?”
下卷见。
没说几句话,傅缜的电话响了。
“来看阿真吗?”他问了声。
傅言真比他大仨月。
但他没有接过。
但这时候没办法,曾繁清只能去联系他们把情况说了个清楚,强调是曾如初在江城待着不安全,不是他们不管她,并保证每个月给她打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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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将qiq卸载了,电话卡也一并拔了下来。
“你这还注销吗?”营业厅里的工作人员问她。
孟新词痛地在地上扭曲,傅言真却冷着一双眼,抬脚狠踹他下颚。
闻着动静人全赶了过来。
也不好进去。
“不说我上你家找你。”
不躲不避地站在濛濛雨线里,神情没有半分慌乱,似乎是在等雨下的再大点。
“嗯。”
但她话音一落,手机就响了。
出租车里放着交通广播,这时放的是首经典的老歌。
《红豆》。
她一时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待下去,轻声走到他病房边,弯下腰,将花束放在门口。
一句话把言知玉呛了回去。
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尘埃落定。
知道打的是谁,也知道后果。
他那天就在现场,当时还觉得挺稀奇,问了下校领导关于她的情况,知道她跟傅言真一个班。
没多久,大伯透过后视镜看到她眼睛红红的,以为她舍不得这座城市和舅舅一家,跟她说北城也有很多好玩好吃的,宽慰她说北城马上就要下雪了,“雪后的北城美的很。”
她在外边待了快一小时,里面的人也没出来过。
刚在校门口就吼了一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嗯。”
孟新词鬼叫一声,想要骂他爹娘但还没说出口,他那高立起来的衣领又被傅言真揪紧了些。
也许后来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什么事。
这里是雅集。
孟新词终于知道不是他在搞事,是傅言真想搞事。
不问青白,只知道护着她。
一边的裴照费半天劲才认出来,“……这不是……不是你表弟吗?”
和江城做最后的告别。
“哪个?”傅言真没什么情绪地问了声。
“裴照说,你是为了你们班一个丫头才跟孟新词打起来的,那小丫头是从实验转来的,”言知玉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为了个丫头把他打成那样?你疯了啊?”
傅言真猛地屈膝,狠狠顶上他小腹。
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曾如初。
他知道这小姑娘应该听到了那句话。
言庭之笑了笑:“还行,他死不了。”
他们不是不想这个孩子,也只是当年的事情在心里存了点芥蒂。
考场里一阵骚动,曾如初还听说傅言真也住了院。
她爷爷奶奶却不知情,直到上完户口才知道有这么回事。他们老一辈的家族观念很重,因此耿耿于怀许多年,一度也对她性格有些强势的妈妈也不待见。
这么蹩脚的话,但他们孟家的人就是信了。
隔日,傅言真打孟新词的事情便传的沸沸扬扬。
闷的他快窒息。
气氛弄的有些不欢愉。
傅言真依旧没说话,将指间燃着的那半截烟又送进嘴咬着,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烟头烧烫至猩红时摘下,烟雾溢出。
说完,又愤愤地戳了戳他脑门。
“姓孟的那个。”傅言真说。
孟新词不说是因为曾如初,他也不能说。
他摸出烟盒,又抽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