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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这整个大厦附近就没几个人。
半小时后，傅言真的车开到她公司的大厦附近。
电话也打不通。
一走近，曾如初就看到他下巴上的胡茬，问了句：“你熬夜了？”
“你去哪儿？”他开口问，声音已经艰涩到有几分沙哑。
她当时看的出来,他其实很想尝尝的。
她也挤出了点空闲。
陈路秋头也没抬：“不用。”
傅言真让她上车时，她竟有了点理智。
傅言真的手不自觉一松，银质刀叉滑落，撞上瓷器餐盘，发出两声清脆到扎耳的声响。
电话挂断，傅言真偏过脸看她。
晚上七点，她正准备把晚饭端上桌，门铃响了。
大叔在短信里说他不要手术。
四周有人听着动静看了过来。
陈路秋眼下没工夫招待她：“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
扣了两下门后，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虽然是周末，但陈路秋还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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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真看她一眼，也看懂她的眼里的意思。
翌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像是怕她拒绝，他又说他欠她一顿饭，之前说好要请。
傅言真有些讶异：“这个点，你不应该都下班了吗？”
女人站在医院门口。
因为觉得陈路秋这精明样子，没道理会给傅言真一个否定的答案……其实有点想探个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