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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前站着的这个，是个面目清冷的女子。
曾如初“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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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恨过你。”曾如初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傅言真，我知道你迁就过包容过我，也感激你曾经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帮我拦下你表弟……真没恨过你。”
他不想背着一个强迫她的包袱。
曾如初看着他的眼睛，倏地一笑：“要回头也是你先回头吧。”
“你后面走了之后，傅言真喝了很多酒欸。”嘴巴张不开，赵允恬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他问了句：“谁？”
“她喜欢上别人了。”傅言真说。
陈路秋伸手去接，嘴上不肯饶人：“你前男友是傅言真啊。”
曾如初抿了下唇，“我希望我说的这些能让你心里平衡一点，没有其他的意思。”
“希望你能知道，不止你难，我其实也很难。”
他看她的眼神像加了冰块的烈酒。
寒风簌簌，夹杂雨丝，有些冷意。
大家酒兴未减，在群里聊的如痴如醉。
看他的眼神里，没半分羞怯，也没半分爱慕。
一句话，他只抓住那四个字——
赵允恬大胆猜测：“他不会还喜欢你吧？”
四周没有人走动的痕迹,像极他们曾经亲密相拥的角落,同样的寂寥落寞,同样的无人问津。
这份包容，却也让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今天酒过三巡，他拉着傅言真别喝了，硬着头皮从他手里抢走了瓶子，却似乎听到他说什么。
她在惦记另一个人。
她刚刚说的。
曾如初面无表情地看他出丑。
但傅言真看她半晌，却说了一个“是。”
傅言真酒品其实很好，喝多了也只是合着眼皮睡，并不会撒酒疯。
先放手的，明明也是你。
傅言真以前很喜欢碰她的鞋,觉得小小一只，可爱又好玩。
曾如初始终想和他保持距离，脚下始终隔着一道不能逾越的窄缝。
无非是今天突然带了个人来，可能他觉得没他优秀，他心里很不服气，所以酒劲一上来在那发神经。
视线相接时,俩人脸上都没什么温情,没有一点寒暄的诚意。
他们对立而站。
但现在,她明显不可能再让他碰了。
陈路秋反问：“尊严多少钱一斤？”
“我不往自己脸上贴金，”傅言真的视线还落在她这震个不停的手机上，“但你现在找个又老又渣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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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平和的声音落在空荡的楼道里，似有回音。
鞠躬！
他一声冷笑，“我傅言真就是个渣男，是吧？”
陈路秋依旧嬉皮笑脸的：“还能忍。”
陈路秋看她一声不吭，忽地一笑：“丫头，你也是个狠人。”
傅言真手指微微孱动，眼皮也不自觉地一颤，长而密的眼睫垂落，挡住眸子里那一抹复杂的难以形容的异色。
不过基本两三天就给换了。
曾如初：“……”
按下门铃没多久，陈路秋便给她开了门，一撩眼皮就看到她有些不对劲。
次日下午，曾如初收拾东西，准备后天回北城。
沉默半天,他最后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胖了点。”
陈路秋捏了捏眉心，默了数秒，似笑非笑地喟叹一声：“他今天失态了。”
他说放了她，是以为她若喜欢，会自己回来。
曾如初没接话，低眸抠着手指甲。
可沈邻溪没责怪她一句。
赵允恬：“他以前可是能两三天就能甩一个的，一点都不夸张，就跟换衣服一样。”
“我喜欢你。”
那天的事情至今还清晰的印在她脑海里。
不想说归不想说，被人看出来，她也不想赖账。
“能不能，麻烦你让一下。”她有些焦急，知道不能再跟他絮叨下去，“陈路秋他胃病犯了，我得去给他送药。”
“但我不会。”
也就这几天，他连续醉了两次。
赵允恬边拍脸上的面膜边说：“但后来，我没听说他再有女朋友。”
回到家后。
这回竟然挣开了。
问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路秋闷咳好几声，才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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