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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慌，但嘴里却要好话不断。
“楚老弟这才华真是……苏仙在世啊。”
苏仙，苏白……都懂的哦？
拿这种神仙来形容楚阳，显然是最高赞誉了。
楚阳汗颜。
“董导过誉了，说起来我对您也是仰慕已久啊。”
董路这才想起楚阳其实也算半个同行来着。
都把歌写成这样了还来导演这行当里跟人抢饭吃，这叫什么事啊？
好在楚阳的戏……
嗯，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客套话不用多说了，楚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就言语一声，老哥我……哎哎，你做什么，别捣乱……”
楚阳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莫名其妙，半晌后听筒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楚阳，你好你好，我是李松。”
“李松……哦，您好您好，久仰大名。”
他说完对着旁边的梁媛猛打眼色。
特么的李松是谁？
梁媛对他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赶紧凑到他另一只耳朵旁，轻声道：“《帝国》系列的新导演。”
哦，《帝国》……
不对，什么味道那么好闻？
楚阳禁不住偷偷深吸了两口，突然腰间一痛……
梁媛“哼”了一声，迈着大长腿走了，留下楚阳面对李松的各种旁敲侧击。
这导演忒不干脆，你想邀歌大大方方说出来就是了，反正楚阳写歌又不是免费的，能写大家就谈价钱，不能您就另请高明，多简单的事？
他偏偏要弄得像是在偷偷逛会所一样——会所在六楼，他偏要先坐电梯到七楼再从楼梯走下来，还装作偶然路过进来看看的样子……——绕来绕去的，弄得楚阳和董路一阵无语。
这种人来拍《帝国》第五部？
他能拍出千古华夏的盛世气象？能拍出横扫亚洲的天启龙骑？能拍出那位千古龙帝的万分之一风采？
楚阳默默替瑞影默哀。
十有八九，《帝国5》也要步上《帝国4》的后尘，成为扑街货一部……
“李导的意思我明白了，还是老规矩，您到时候戏拍好了给我剪个短片过来，我能写就写，不能写您也不要见怪，毕竟艺术创作这种东西您也懂的，是吧？”
“好的好的，楚兄弟说的在理……”
歌楚阳当然还是有的，就看李松《帝国》里的那位帝王有没有本事向他借这五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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