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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教小童,转教大汉了?想是晁保正要去东京考个状元,故请教授来辅佐他,好叫他做个驸马么?只是这状元郎也太老了点,还不把赵官家给吓着!”阮小七早瞧见此人,心中不齿,揶揄着这位故人道。想当日过年时他还三番两次跑来找自己兄弟三个,假模假式的问寒嘘暖,自己兄弟三个真是瞎了眼了,还把他当心腹人看待,直恨不得把心肺都掏出来交予他。
那吴用见说面不改色,脸上犹自带着笑道:“小七,公是公,私是私,各为其主罢了!见今小生落难了,只是托七哥给老娘问个好,并不求甚么!”
阮小七见说脸仍是冷的,只是不再挤兑于他。吴用见状,暗道:“中俺计也!”
王伦见晁盖、朱仝、萧让、金大坚等人死不开口,只有这吴用到了此时仍不放弃,倒也暗暗佩服起他的求生欲望来,当下也不说破他,只问小七道:“鲁提辖和徐教师他们此时到了哪里?”
阮小七见王伦动问,收了心中杂念,回禀道:“哥哥,那两位哥哥都在我后面,背的夯货太多,一路走不快!”
王伦见他先前脸上的喜色全然不见,说话也是中规中矩,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心中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你跟你这故人告个别罢!”
阮小七见说脸色一僵,上前道:“哥哥,这吴用虽然该死,只是请哥哥看在小弟面上,饶他一条性命罢!”
王伦认认真真看了他一回,道:“你认真的?”
阮小七刚毅果决,面色沉重,只朝王伦推金山倒玉柱的拜了下去。王伦望着他,也是不语,心里却在感慨,此人到底是嘴硬心软的情义之人。王伦沉吟片刻,上前扶起阮小七,对吴用道:“算计别人实怪不得你,可是算计自己身边弟兄,我就不敢苟同了!你若只把别人当做棋子,将来你必是别人手上一粒棋子!”
吴用见说大喜,惯会察言观色的他怎么会听不出王伦言外之意,只是挤出一脸悲怆,悔恨道:“王头领教诲,小生铭记在心!”
王伦点点头,懒得管他是真是假,只叫人解了他身上绳索,吴用忙向王伦和阮小七拜了一拜,却见阮小七上前道:“吴学究,念在你我往日情分,我此时向哥哥求情救你一次!只是今后……”说到这里,阮小七将下身衣摆奋力撕开,弃之于地,只见那片红布迎着风,翩翩起舞。
阮小七怔怔望了那衣摆半晌,叹了口气,然后斩钉截铁道:“今日我与你割袍断义,我阮氏兄弟再无你这样一个故友!”
吴用面色讪讪,还想卖弄口才,却又见王伦此时正斜瞟着他,顿时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去了,想那区区朋友之义哪有自己性命重要?生怕触怒了这个心计深不见底的贼首,直叫他改了心思。
眼见此地险恶,吴用只朝阮小七拱了拱手,就要告辞,却见那片红布从风中落下,直罩在他的头脸上,他急忙伸手去扯时,却听王伦喝道:“哪里去?叫你走了么?”
吴用闻言面色大变,立刻止住脚,心中忐忑着,却不知还有甚么厄运等着自己。只见王伦此刻根本不理会他,直走到萧让、金大坚身前,割开他们身上的绳索道:“两位日后交朋友多要仔细,如若走投无路,我梁山的大门永远为两位而开!”
萧让、金大坚两人闻言大惊,你看我,我看你,直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回过神道:“深感头领大恩,只叫我俩无地自容!”说完对王伦拜了又拜,王伦扶起两人,朝他们点了点头,又往晁盖那边走去,这两人从鬼门关上爬了回来,一时心悸难平,扶树而立。
注:码着码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是不是感动了不好说,但绝对可以肯定是感冒了,武汉这两天降温,前几天还可以穿一件薄外套,如今直教人要穿羽绒服了。实在对不住各位的更新票了,让小可喘口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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