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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银隐约记得一个成语,玩什么……自己烧自己。
奈何她当时没有记明白,此时惶急,越发想不清楚。
然而,她被人扼杀掉的人欲,如今在对这个人的畏惧之下,冒泡般的耸顶着,不敢勃发而出,又不甘蛰伏,以至于周身的血气冲涌上脑门,一时之间,耳根发烫,脸色涨红。
张铎并不能看清这些。
眼睛适应黑暗以后,他只看见了一个抱着双肩,拼命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女人。
“把手松开。”
说着,他伸手想要去掰开她死抠在肩膀上的手。
然而却在昏暗之中,无意触碰到了一处无名的温软之所。
虽有凌乱的衣襟堆叠,却仍旧能感觉到它的的形状,张铎颅内闪过一道雪白的雷光,还没想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就已感觉到面前的女人惊惶地挪着身子,试图躲开。
张铎也不知道自己只是想搞明白颅内白光为什么而炸,还是根本就不想放手,不但没有退,反而出自本能地干了一些并不是很了不起,但晋江不让他干的事(wb有未修改版,这个地方我是实在不知道怎么改了。不是那种事,毕竟他还是个雏儿)
“我让你躲了?”
席银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肉都被这晋江不让张铎干的事给绷紧了。
晋江不让男主干的事的体验她早已有过。
天生曼妙的身段,使她那一双(不可描述的东西)成为坊间男子意/淫自足的恩物,哪怕遮在轻纱之下,掩在琴瑟身后,依旧令人六根不净,神魂难安。男人们太爱看她羞红着脸,躲避着他们不安分的手,她也曾经在这些腌臜之中,体尝过酸甜难言的滋味。
但那一切和此时这个莽撞的抓捏所带来的感觉绝不相同。
要说疼,是真的有些疼。
可席银并不能哀求他,她多少听得明白,张铎不喜欢她卑微的模样。
然而,她也不想斥责他,因为她虽然不知道,张铎为什么抓捏着那处地方不肯撒手,但她没有在这一举动之中感觉到丝毫的羞辱和作践之意,反而从那略略有些颤抖的手指上,觉出了一丝与张铎本人,全然不合的慌乱。
“能……放过我吗?”
张铎一怔,这才看见席银的眼睛亮亮的。
窗外的月破层云,斜光穿门户。
头顶的观音像借着光将深灰色的影子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手无措地抓在腰间,偶尔试图伸过来掰扯他的手,但又几次犹豫,最终没敢触碰他。
“我很羞耻。”
张铎闻得这一句,猛地松开了手掌。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看明白了自己抓捏住了什么所在。
她很羞耻。
这一句话,看似是在自怨,实则却像一个冰冷巴掌,“啪”地一声拍在了张铎的脸上。
女人一旦知廉知耻,那男人的莽撞就显得极其的猥琐。
张铎低头看着自己那只荒唐的手,恨不得自抽一顿。
“把……把衣服穿好,滚……”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身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席银捂着衣衫连滚带爬,逃也似地奔了出去。
张铎怔怔地蹲在观音像下。背后的门尚开着,溶溶月,淡淡风,庭中的物影静静地落在张铎身前的白壁上,角落里存下了席银身上无名的香气,冲散了室中厚重的沉香气。
张铎抬头望向墙上那道孤独的人影,半晌,才将刚才那一句未说完的话吐干净。
“把衣服穿好,滚过来。”
话音一落,手边拱出一团雪白。
那柔软的触感,令张铎脖颈一僵。
低头看时,竟是雪龙沙。
“我不是让你滚过来。”
雪龙沙显然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低头在张铎腿边趴伏下来。
张铎看着它的模样,突然生出一丝浅薄的自悯,无关亲缘浅薄,也无关胸中沟壑无人理解。但是很酸,酸得眼睛和鼻子都不舒服。
七月中旬,霁山山麓的焚风吹得人两腋粘腻。
皇帝率领百官及嫔妃,从桐驼御道亲出洛阳。满城的榆杨叶声如涛,华盖似云。
张铎随帝出行,此月虽已除服,但他仍在腰间系着丧带。
城中士人见他如此‘道貌岸然’的行径,皆敢怒不敢言。
霁山镛关。
赵谦关前迎驾,皇帝亲出辇相扶。
张铎骑马并行在皇帝仪仗的三檐青罗伞下,赵谦谢过皇恩,抬头扫了一眼皇帝身旁的张铎,见他并没有像洛阳传的传闻那样在张奚死后,冷面无改。反而在眼眶下露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乌青。
“你怎么了?这肿眉泡眼的,纵欲……咳咳……我忘了……你还在孝中,该打该打。”
镛关营帐连扎五里。大片大片的灯火辉映在张铎眼中。
他站在帐外,帐内赵谦端了一壶酒并两个酒盏出来,放在篝火旁,拍了拍火边的一块石头,解甲席地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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