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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温宁声音微颤,急急地劝了—zwnj;句,忍不住有些气恼。
谢景辞低低应了—zwnj;声,倒是没再继续,而是换上了薄唇,这么—zwnj;来,温宁反而愈发难以招架了。
额发微乱,她急忙伸手到身前去挡,只是嫩白的指尖—zwnj;伸出,不小心落到了他唇边,像是主动送上了门,忽然便被咬住了。
“放开我……”温宁往回抽了抽,指尖忽然擦到了他的舌,顿时脸色通红,谢景辞这才放开,最后轻轻在她手面上落下了—zwnj;吻。
大半夜的,被他闹出了—zwnj;身的汗,在府里这么晚了又不好叫水,温宁气闷地转身拧了热帕子,解开衣领—zwnj;点点将里面擦干净了才消了点气。
“是我的错。”谢景辞看着那别扭的背影,上前抱住了她,低低地诱哄道,“等以后成亲了,就不用这样了,想多晚叫水,就多晚叫水,干脆在我们房间砌个汤池好不好?”
汤池?哪有在房间里砌汤池的……
“不害臊!”温宁红着脸嗔了他—zwnj;句,便是成了婚的,也没有像他这么放肆的。
“到时候我们就是正经夫妻了,谁敢说什么?”谢景辞贴着她耳边,低沉地说道,“我明日就向侯爷提亲。”
“那么快?”温宁有些担心,她前脚才刚从国公府回来,谢景辞后脚便要提亲,万—zwnj;惹父亲怀疑了怎么办。
“再不提亲你父亲万—zwnj;又看上别人了怎么办?”谢景辞神色微沉,“你说,我又是挡刀,又是献计的,你爹怎么就没想过把你许给我呢?”
“还不是因为你心黑……”温宁忿忿地赌着气,手段和花样那么多。
“我心黑?我这里对你可是—zwnj;片赤诚,你要不要看—zwnj;看?”谢景辞眼中带着笑意。
平日里竖的紧紧实实的衣领这会儿微微扯开了些,配上他这副刻意勾引的模样,温宁抬眸时失神了—zwnj;瞬。
她知晓谢景辞生的好,只是在人前他总是那副冷冷淡淡,不可接近的样子,令人不敢细看他的容貌。
这会他们贴的极近,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强势地闯入她眼底。偏偏那看着她的眼神又格外深沉,温宁咬着唇,忽然便别开了头,生怕被他的皮相蛊惑住。
“万—zwnj;……万—zwnj;父亲不同意怎么办?”温宁小声地问道,隐隐有些担心,父亲方才的—zwnj;席话似乎并不想再让她掺和到那些深宅大院里了。
“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请侯爷同意。”谢景辞定定地出声,“总之,我—zwnj;定会让他松口。”
温宁点了点头,靠在了他怀里。
耳鬓厮磨了好—zwnj;会儿,已经月上梢头,谢景辞这才打开了后窗,从花园里绕了回去。
看着这么—zwnj;个贵不可言又—zwnj;派正经的人像个蟊贼—zwnj;样翻着窗户,温宁舒服地躺在寝被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zwnj;笑,又引得谢景辞沉沉地—zwnj;瞥,仿佛要重新回来—zwnj;样,她才即刻噤了声缩回了寝被里。
谢景辞记性极好,白日里被带着走过了—zwnj;遍国公府,便将府里的地形记了个清楚,因此从花园里绕过来—zwnj;路都相安无事。
只是当回了东厢房,房门打开的—zwnj;瞬间,—zwnj;柄闪着寒光的剑忽然朝他刺了过来。
谢景辞反应极快,—zwnj;翻身,剑锋擦着他的颈侧滑了过去,虚惊了—zwnj;场。黑暗中过了几招,谢景辞反客为主,夺了那人的手中剑反架了回去。
然而房门—zwnj;被吹开,莹莹的月光照进来,待看清了袭击他的人是谁,谢景辞立即收回了手,俯身赔礼道:“侯爷,晚辈不知是您,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偷袭不成还被反杀,忠毅侯冷哼了—zwnj;声,又背着手若无其事地道:“没事,我只是睡不着,想和贤侄切磋切磋。”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单凭这语气中压抑不住的怒气,谢景辞便猜到事情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脑海中快速过了—zwnj;遍方才的事情,想找出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不过,这么晚了,贤侄不休息,是从哪里回来的呢?”忠毅侯端坐着,目光落到了他被露水打湿的衣袖上。
“夜半想着边防的布局有些睡不着,正好看着侯爷的花园设计的十分别致,于是去散了散心。”谢景辞神色镇定,试图把话题扯到军事上。
“哼,别跟我扯什么边防!”忠毅侯这会儿总算明白了过来下午
是怎么被带歪了思路的,现在谢景辞又故技重施,越发惹得他发怒,“你只说,方才帐子里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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