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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气质也这么好，很难得了。”
江柳依失笑。
造型师给她整理好衣摆，说：“可以出去了。”
江柳依掀开帘子，宋羡坐休息椅上，一抬眼就看到江柳依穿礼服走出来，灯光明亮，身形摇曳，江柳依穿的是曳地长裙，深红色，无袖，裸肩，她皮肤白，搭上深红色，视觉效果拉满，刚出现就让人眼前一亮。
宋羡一时没挪开视线。
造型师走出来，和童悦说这件礼服的优缺点，还说如果穿这套，哪里需要改，宋羡却只觉得江柳依会发光。
特别的漂亮。
童悦转头，喊：“宋老师。”
宋羡没回神，童悦笑：“宋老师。”
声音拔高一些，宋羡转头，童悦问：“宋老师觉得这套如何？”
宋羡说：“挺好的。”
江柳依闻言抬眼，和宋羡对视几秒，童悦说：“再试试那两套。”
许是第一套太惊艳，所以后面两套虽然好看，但宋羡还是觉得少了点感觉，童悦也说：“后面两套不太行。”
她对造型师说：“就第一套吧，按你说的那些改。”
造型师点头，扶江柳依进去换衣服。
礼服定下就是妆容，江柳依一下午忙的喝口水都没时间，吃晚饭的时候休息了半小时，又被拉过去开会，到星星挂满天才从椅子上起身，童悦说：“今天就到这吧，剩下我们明天开会再说。”
江柳依没意见，和宋羡起身时，童悦问她们要不要一起吃点宵夜。
两人都没吃宵夜的习惯，尤其宋羡，往常生活很有规律，不过来这边之后，规律都打破了，江柳依说：“不去了吧，童姐你们去吧。”
童悦作为负责人，肯定也要照顾其他人，请吃宵夜是最基本的，不过江柳依鲜少参加，童悦也习惯了，她点头：“那你们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演奏会没几天了，再辛苦辛苦。”
江柳依说：“童姐最辛苦。”
童悦：“行了，咱们俩就别客套了，你带宋老师回去吧。”
宋羡站江柳依身后，低头，江柳依笑笑带她出了体育馆，天色暗沉，衬得星星更闪亮，江柳依抬头无意看一眼，又抬头，说：“还挺好看。”
宋羡顺着她视线抬头，没想到江城这座鳞次栉比的城市，还能看到这么多星星，江柳依见她仰头，拉她坐体育馆的花圃旁边，路灯昏黄，照她们身上，江柳依喊：“宋羡。”
“嗯？”宋羡转头，江柳依试妆后也没卸妆，所以显得轮廓非常深，尤其是山根，又挺又高，江柳依说：“今天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
宋羡看向她侧脸，问：“什么电话？”
江柳依思忖几秒，还是诚实的说：“是你师姐的。”
宋羡神色一顿，很快回神，问：“她怎么了？”
“她想开个特展。”江柳依说：“想和我合作。”
“特展？”
江柳依把闻人俞的话重复一遍，宋羡点头：“她以前就很喜欢风景。”
“我还没看行程，不知道会不会合作。”
宋羡目光平静：“嗯。”
江柳依见状喊：“宋羡，我和她声音，是不是很相似？”
虽然她今天听了，但她现在还是很想问出来，不然就和猫爪似的，一直想，宋羡没否认，点头：“是相似。”
江柳依闷闷的说：“你和我结婚，是不是就因为我的声音？”
宋羡察觉她这句话里微妙的情绪起伏，她启唇：“我说了，你会生气吗？”
小心翼翼的态度，江柳依原本还郁闷的心情，陡然好一些，她摇头：“不会。”
宋羡听到不会才点头：“嗯，和你结婚是因为声音还有其他的条件都很合适。”
真诚实，问什么就说什么。
江柳依觉得自己在给自己找气受，她胸闷的问：“那你能分得清吗？”
宋羡：“什么？”
江柳依别扭的说：“你能分得清我和她吗？”
宋羡表情认真：“可以啊。”
江柳依转过头：“你怎么分得出来？”
宋羡说：“你们说话语气不一样，咬字是不同的。”
江柳依：……
她沉默几秒，心情忽上忽下，突然问：“宋羡，你一直都分得清吗？”
一直都分得清吗？从结婚开始，江柳依心因这个问题悬起，双手蜷缩握紧，只用余光瞄着宋羡，宋羡肯定的点了点头。
江柳依轻缓一口气，纠结很久的问题迎刃而解，她心情好转不少，但脸还是板着，宋羡看着她，说：“你生气了？”
生气倒不至于，本来就是她想问的，现在知道了，她就没那么纠结了。
不过江柳依还是想逗逗宋羡，她摇头：“没有。”
语气硬邦邦的。
宋羡垂眼：“可你不高兴了。”
江柳依余光瞄她神色差点破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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