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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只是……
“你能听懂我说话呢，应该也会说话呀？”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终于会熟练说话了，邱秋忍不住地有点小兴奋，扑棱着翅膀便歪歪扭扭地贴了过去。
被窝凹凸不平的表面让小家伙走路有点困难，只是差点摔倒的那一瞬间，就被一条龙尾巴卷着重新摆正在了跟前。
“啾~”
站稳后邱秋忍不住蹭了蹭龙尾亲昵的道谢。
还算知道点礼貌。
靳凛心底冷哼了一声，
“你叫什么呀？你知道我叫什么么？”
邱秋软乎乎地贴在自家小龙旁边，偏偏声音也稚气天真得很。
就这样软绵绵地抵在耳畔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并不惹人厌烦，反而让人莫名奇妙地很是心软。
靳凛摇着尾巴，企图通过沉默让这只小幼崽放弃这种过分幼稚的尝试。
然而，邱秋就像没脾气一样，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受到冷落的模样，反而眸子润润地说着话。
“你要是……不会说话的话，我可以教你的！”
“我每天给你念一句，你跟着学一句，慢慢长大，就能学会了。”
“不过，你就算一直不会说话也没事。不会说话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可以教你写字……”
一边说着话，一边蹭了蹭靳凛的耳畔，软绵绵的奶金色小团子仿佛生怕让自己的小龙伤心一样。
……
“靳凛。”
就在这时，始终阖目养神的小龙突然开口回应了一句。
仿佛是被这一句句软乎乎的话给烦得最终妥协了一样。
然而已经做好准备接受自家小龙可能永远也不会说话的邱秋此刻睁大眼睛，近乎惊异地看着靳凛。
…………
靳凛被看得有些受不了，用龙尾巴从旁边的水杯里沾了点水，直接在桌面上写出了“凛”字。
天啊，自家龙不仅会说话，居然，居然还会写字！！
看着桌面上的水痕，这下邱秋简直更加震惊了。
靳凛瞥了一眼小家伙安静震惊的模样，微妙满意地甩了甩尾巴。
总算安静了。
自己根本不需要被教说话和写字……相反，自己教这只小幼崽还差不多。
当然，自己是绝对不会做那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的。
“……阿凛？”
靳凛：……？？？
然而就在靳凛准备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一道有点软软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邱秋看着自家小龙睁开眼睛，神色复杂震惊到极点看过来的模样，下意识地抿唇腼腆笑了起来。
当然，现在自己还不会化形，还只是一只小鸟呢。
“我的阿凛。”
“我会把你好好养大的。”
阿凛这么聪明，长大了一定比自己厉害多了。
所以一定得好好长大才行。
软绵绵地贴了过去，奶金色的小团子几乎一爪子就能轻而易举地直接拨开，然而……
靳凛沉默了半天，叹息了一声。
算了。
居然敢喊这种大逆不道的称呼……
这小妖怪犯的事情早就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