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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张玄生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他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就像他不希望自己体内诞生一些其他意识的生灵一般，那些禁忌存在也或许有同样的顾虑？
“玄生哥哥可有想过，这天地间的灵气是从何处而来？”
张玄生没想到豆豆并未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向自己提问。
但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一时间将他卡住了，是啊，灵气是从哪来的？
“看来玄生哥哥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这个也确实复杂，连禁忌存在也不能说弄清其源头，不若换个问题……”豆豆话语一顿，又道：“玄生哥哥可知道，一方天地的灵气，到底是恒定得，还是变化的？”
张玄生沉思了片刻，道：“应该是恒定的吧。”
他联想到了九霄世界，曾经神封祖师动用灵气和仙道法则封印通道，便让世界陷入“末法时代”，显然这些灵气资源，并没有随时间恢复。
豆豆却摇了摇头道：“应该说是，基本恒定。”
“基本恒定？”
张玄生若有所思。
“玄生哥哥应该明白了，禁忌存在体内演化的世界，也是一方世界，宏观上所有灵气的源头在何方暂且不表，但对于祂体内世界的生灵来说，那些灵气的源头，就在于……禁忌存在本身！”
豆豆说道最后，神情极其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