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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烟头往里一丢。”莫蔓菁挤出意味深长笑,要不是公婆在旁边,她的嘴巴都要恶毒了:你怎么没把自己给炸死呢!
那几年莫蔓菁还挺难的,碰到良心剧组写的剧本可以收回现钱,一集也就两三千,大部分时候她都在进行漫长的追讨尾款之路。
石墨炸的是她大哥和她爸妈赖以为生的买卖,镇上的领导都赶了来,还上了本市新闻,镇政府受到压力,把他们厂当典型安全事故处理,赔了笔当时的天文数字。
一家人捧着这个小祖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苦水只能往肚里咽。莫蔓菁那几年一直在存钱,准备离婚跑路,结果钱全掏出来补给父母。她给冷战一年的石峰主动去到电话,破口大骂这辈子欠他家的。
结果老子跟小子一样不靠谱,听到这事儿还在那儿笑。
秦甦看了一眼石墨,这厮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安静地一口肉一口饭,表情纹丝不变。气得她都想动手打他了。
“那他理化还挺有天赋的。”秦甦只能想出这么一句能在饭桌上和谐播放的话了。
难怪莫蔓菁每天都说不要生儿子。这种事情,可爱的女娃怎么会干呢!
莫蔓菁咬牙切齿地直摇头,“石峰后来也不建议他看那些书了,说他属于先天破坏分子,不适合学习先进的人类知识,容易搞出反/社/会的事情。”
爷爷赶紧找补,生怕破坏了石墨在秦甦心里的形象。“没有没有,小石头后来还是挺好的。”
“是是是,”老太太说,“现在是社会精英了。”
秦甦笑得直拍石墨大腿,直到被领出门散步,她仍沉浸在养儿子的强烈抗拒里,仿佛天下儿子都是石墨。
“哇,我要是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我肯定会忍不住家/暴!”听得都牙痒痒,把爸妈的老本都赔光了。
石墨对此不以为意,拉过她的左手,替她捏虎口消食,“你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哈?还有别的隐情?难不成你炸面粉厂是被唆使的?”
石墨欲言又止,被秦甦一双好奇地眼睛追问到眼前,沉吟片刻,语气冰冷,“我故意的。”
“我的天哪!”
“但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后果。”
以石墨当时看百科书籍和理化小实验的知识储备,只知道会爆炸,但二三年级的他不知道爆炸具体是会产生什么后果。
他很清楚自己父母关系不好,也常听莫女士表达离婚意愿,问他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那年暑假,他被莫蔓菁送去外公外婆家,说要培养他和娘家人的感情。石墨处于极大的不安全感里。他不擅哭闹,只会在自己的小宇宙里憋气,他想爸爸,但乡下没有电话。
走到小店打电话,他看到本市一分钟2毛,就问那打到内蒙多少钱,老板想了想,说十块钱一分钟。
石墨掏出两张一百的,递给老板。
老板不让,心想小孩子哪来这么多钱,肯定是偷来的。他让他叫爸妈来,还问他哪家的,怎么没见过他。
石墨的世界黑了,他连电话都不能打。有钱也不能打,那钱有个屁用。
他想起石峰跟他说过的,爸爸和儿子之间有心灵感应,只要儿子给爸爸发信号,爸爸就能收到。
“你信了?”然后就把面粉厂炸了?
石墨想了想,“我当时应该意识到这句是骗小孩的,但我还是炸了,我想让自己受伤,那爸爸肯定会回来。”
秦甦攥紧他的手,紧张起来,“那你那次受伤了吗?”
“屁股上炸了个洞,你上次没看到吗?”他一本正经地侧过身。
秦甦一巴掌拍上去,“骗子!根本没有!”啪的一下,手感真好!
“你才看了几回。”他逗她。
她得意地隔着西裤,咸猪手了一把,“我第一次看你屁股就记住了!”
石墨意外,“记住什么?”
“我当时”她回味地舔了舔嘴巴,“借着月光,先用眼睛验货,然后用手验货,除了那个,咳咳,我想的就是这家伙皮肤蛮好的。”没有痘坑洼或者胸毛,光溜溜的雕塑身材,手心抚过,还有一种石灰粉才有的滑溜感。
她抱住他,“又想摸了。”
石墨都不知道这时候是拒绝还是同意,压低声音,“这在外面。”
“我手穿进去摸。”她嘻嘻一笑,“隔着裤子,人家看不到我在干嘛。”
一排自行车电动车停了一月余,露出夏日疲态。
百年校园,灯火稀疏,三四米一盏路灯,瓦数不够,照了个半亮。
像二十世纪初的老电影,昏黄闷热,裙摆在腿肚摇晃,情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步伐碰上再离开。
氛围好得直想手舞足蹈,高呼人间美好。
秦甦与石墨嬉闹,边走边逗。手勾勾他的皮带,被他轻轻捉住,鱼一样滑掉,再稳稳穿进里面,沿半圈弹力调戏地啧啧嘴。
她仗着自己是个孕妇,石墨奈她不得,摸到半溜,看他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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