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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误人,他跟吾以为的那个人,无半分相像……
——逐不宜不可杀,为何他执意而行!
周源生眉头拧成结,难道主持当初围杀司容瑶和逐不宜,是迫不得已?
几次三番出现的‘他’,是谁?
周源生心里发毛,继续往下看,当看到最后一行血字,后背冷汗陡然冒出。
——错了,都错了,他从来不是为了昭明寺,而是为了……
最后一个‘了’,似乎主持已用尽力气,再没后续。
周源生不知不觉已汗流浃背,他发出沉重的喘息,突然想通了什么,紧紧攥在随记的手无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银魔!
那个‘他’,是银魔!
忽的一阵敲门声,惊得书册险些落地。周源生扭头望去,就见一高大瘦长的人影,正贴在阁楼门的琉璃门上,不知贴了多久。
“谁在里面。”
是太华老祖的嗓音。
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子阴冷。
这一刻,周源生睁大眼睛,心几乎跳出腔!
周源生咬着牙没回话,外面人等了一炷香,声音有些不耐烦,“出来!”
周源生稳了稳情绪,深吸了口气,扫了眼散落一地的随记,掌心覆上去,将其收在储物袋中。
同时取出一坛曾喝过的只剩半坛子的酒,以袖子擦拭额头的汗,再将头发揉得蓬乱,最后仰头灌一大口酒,酒水一部分入喉,一大滩撒在衣襟,泼在地上。
周源生强力掩住眼底惊惧,抱着酒坛,脚步踉跄地朝门口走去。
吱呀——
周源生拉开门,顶着对方审视的视线,垂眸掩藏掉眼底憎厌,大着舌头:“老祖莫怪……属下就是想、想念主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太华老祖被他满身酒气熏得后退两步,虚眯着眼,“听执法者说,周长老近两日在查案,怎样,可查到了什么?”
这句话,隐带着试探。
“什么?”周源生似乎因醉酒之故,脑子不大灵光,歪头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
“哦,查案……没、没查出什么,跟他们说的一样——”
周源生咬牙切齿,“杀得好,都该杀。”
他抱着酒坛,一手痛苦掩面,“亏得我前阵子还信誓旦旦,出面保证说,他们没错,哈,这巴掌打得响,太响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现在都不知道,外、外面怎么看咱们……才闭关几年,出来什么都变了,嗝~”
周源生放下掩面的手,捧起酒坛又咕咚咕咚牛饮。他头发糟乱,脸色晕红,气息虚浮……种种迹象表明,他真的喝醉了。
太华老祖紧盯着他瞧了半晌,也不知信了几分。
这时,周源生咕咚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喝得太急,呛了嗓子,连连咳嗽,咳嗽着咳嗽着,突然嚎啕大哭,一把抱住太华老祖大腿,语无伦次。
“老祖,您说咱们昭明寺还、还能复起吗,传承千万年的门派,最后毁在我们手上,我们对不起老祖宗啊……”
一个化神期的老祖,醉酒后竟还嗷嗷哭成这德行,形象全无。
太华老祖深深看了眼周源生,黝黑瞳仁有那么一瞬,几乎全化为浓郁墨色。
他盯了足有一炷香,才嫌弃地一脚踹开醉成狗的周源生,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周源生哭了会儿,又打了个酒嗝。他眨着迷蒙双眼,目送那人离开。他捏着储物袋,正想站起身,却猛然有种被盯住的感觉,汗毛直竖,当即又软回地上,抱起酒坛,又仰头灌一口酒。
一口一口地喝着,直到酒坛快见了底,那种被紧盯的感觉才消失远去。
周源生却不敢有丝毫放松,脑袋里一根弦绷紧,他喝完了酒,又抱着酒坛假寐,硬是将这场醉酒戏一演到底。
过两日,一封气息不明的疾讯符,飞达至衡予老祖手上。
衡予老祖一,当即变了神色。
逐不宜与太华老祖决战的消息,仅过一日便传遍仙魔道。
很多人一听这消息,都觉得逐不宜疯了。
只有疯了,才会觉得与元婴修为,能战胜合体老祖。要知道,除了炎火族和星宿海那两尊,九州实力最高的,就是太华老祖。
偏逐不宜疯,他们不能跟着疯,得救下这人。
随着约战时日将近,夷昭门左护法司韩成秘密拜访各大宗门,终于与仙魔两道达成协议,同意在约战当日,一有变故,便出手救人。
星宿海。
古玉桢陪同星明老祖送走司韩成,立时便蹙眉,“太华老祖,缘何偏与逐道友过不去,昭明寺乃咎由自取,与逐道友并无干系。”
太华老祖也是活过几千年的人物,曾也是一世之雄,凛然正气,如今怎会?
“不知。”星明老祖眉间染愁,自太华老祖出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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