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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方静的俏脸，却红了一大片。
林森有些疑惑，一旁的栗娜，却假模假样的咳嗽起来。
一边咳嗽，还一边伸出小手，帮林森指了指位置，示意林森低头。
林森顺着栗娜的指示，微微低头，视线跟着下移。
好家伙，根搁桌子上了。
看到这一幕，林森懵了。
对方静，他本做好了循序渐进的打算，从来没想过，刚见面，就这么打招呼。
这到好，直接英雄本色，直接暴露了。
这合作，不知还能不能谈下去。
林森不由的抬头打量方静，却见这个女人，此时正低着头，貌似害羞的盯着脚尖。
渣男说过，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那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好吧，水莲花有点夸张了，应该说是白莲花才对。
这个女人，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那怕她看到了，林森也不觉得，她会因此羞成什么模样。
最多…最多是没见过这么大世面，所以有些震撼，之所以低头，也是为了掩饰这一点。
“哈哈…方小姐太美，在下多少有点情不自禁。我想这样的事，方小姐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林森自然的坐回原位，他脸皮厚，很快就将内心的一点小尴尬压了下去。
“林董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方静注意到林森的动作，缓缓抬头。
此时的她，除了耳根微红之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方小姐真的不懂？”林森目光灼灼的看着方静。
“如果不懂的话，咱们之间的合作，我可真得好好考虑了。”
“额！”林森的发难太过突然，思维也太过跳跃，方静实在想不明白，刚刚还在风花雪月，两句话的功夫，怎么就能跳到合作上。
“到底是懂还是不懂？”林森皱着眉头问道。
“懂？”方静的回答，带着试探。
“这就对了嘛，我觉得合作的基础，是双方的坦诚相待。”
“诚实可是一个好品质，如果方小姐喜欢撒谎的话，我很难相信，之后的合作，方小姐不会欺骗我！”林森义正言辞的说到。
“林董请放心，sw绝对是抱着诚心，找您寻求合作的。”方静急急忙忙的解释到。
栗娜说她们，已经准备寻找下一个合作者。
但，说到底，这合作伙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找。
这期间，牵扯到的利益关系以及人情往来，需要的投入，是非常巨大的。
如果真的那么好找，她们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来找林森。
所以，林森的态度，对方静来说，至关重要。
之前就说过，她被调回来，就是为了帮助舒婉婷制衡林睿。
而和斗音达成推广合作，就是她回来之后的敲门砖。
而和斗音合作的突破口，就在林森这里。
“既然是抱着诚心来的，那我就得看看，你的诚心有多大了。”
说话间，林森竟然在方静的心口扫了一眼。
这目光不算隐蔽，别说方静了，一旁站着的栗娜，同样看了个十成十。
这一刻，栗娜都有些怀疑，眼前这货，是怎么搞定那么多女人的？
难道就靠脸皮厚吗？
这种精英女性，就算要勾搭，不也该表现的温文尔雅吗。
为什么，一举一动，都带着那种老色批的气息。
“诚心，有多大？”方静顺着林森的目光低头，她…看到了自己的脚尖。
小皮鞋，尖尖的冒出头，话说这么尖的皮鞋，应该能把人的脑子踹破吧。
她是真的想把林森的脑子踹开看看。
与此同时，她也在怀疑，眼前这货，是怎么成为字节跳跃的股东的。
如果林森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大声告诉她，小爷靠的是命。
谁让人家卖股份的时候，咱正好有钱呢？
虽然，早就了解过林森好色的本质，但这种刚见面，啥也没谈，就开始甩狙，瞄心口的交流方式。
还是让方静很不适应。
“林董，双方合作，诚心有多大，不止取决于我们，同样也取决于您的态度。”…
“不知，您对我说的这点，是否认同。”方静努力着，希望靠自己的职业素养，将话题拉回正轨。
“当然认同，我知道，方小姐是想问问，我的手法如何！”
林森伸手右手，摆出虚握的姿态。
“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你扭头看看我的秘书，当初跟我的时候，她还只有b，但是现在，你仔细看的话，她其实已经有了c，这就是进步。”
“你要知道，她跟着我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两年时间，甚至不到两年。”
栗娜翻了一个白眼，却在方静看她的时候，非常配合的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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