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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永恒才幽幽开口道：“你怎么看？”
“大劫邪数，原来他是源纪元的大劫邪数。”不朽叹息道。
当初为了观察秦君，他们也顺便观察了极帝，只是没想到极帝最终成为始恶的傀儡。
永恒摇头道：“我是说……父亲，他真的是父亲吗？”
不朽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我们扭转时空因果，错了，他不是我们的父亲，只是因果的产物。”
“我们还是毁灭一切，等待父亲回归吧。”
目睹一名名创造神惨死，使得不朽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产生质疑。
不仅是他，永恒也是如此想法。
始恶的强大让他们恐惧，他们本能的想要逃避。
逃避的办法只有一个，将轮回破灭，让源纪元不再前尾相连。
永恒深吸一口气，道：“真的要那么做吗？”
“我们虽然是父亲所创造，但一切其实是我们所创造，我们有资格毁灭一切。”不朽眼神闪烁，沉声道。
昏暗的轮回宫中，两位创造神之父显得那么的阴暗。
永恒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反驳。
“那些邪物就是来自下一个源纪元，他们在反抗，反抗我们断了他们的命数，我们得找机会动手了，刻不容缓。”
不朽继续说道，提到邪物，永恒脸色更加难看。
“以你我之力，恐怕难能让一切恢复如初。”永恒叹息道，有心无力的感觉最不好受。
不朽露出一丝冷笑，道：“有一个小子可以用上，他差点就比肩我俩。”
“你是说……他？”
永恒脸色微变，迟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