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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轩辕无殇张开双手低头看了看：“我没有感受到什么能量。”
在轩辕无殇那些所谓的‘飞剑’出现在六号基地的时候，王圣宵就有些疑惑，轩辕无殇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操控机群的。
以王圣宵自己现在的战力标准，操控战机他也可以做到，但能操控的却只有一架，根本做不到一群，而且他的战斗方式也不是操控机群，他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
那什么能量之类的东西，更是他不了解的。
“你没听明白我的话。”
轩辕无殇解释道：“我是说，对科技权限而言，能量等同于核心。”
“那我呢？我不是科技权限？”
王圣宵有些疑惑。
轩辕无殇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有些深邃。
王圣宵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却没能完全明白，似懂非懂。
“你没有权限。”
轩辕无殇低声道：“你也不属于任何权限，严格来讲，你是我的造物，我的财产，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能力，都来自于我。
我给你提供的能量，也可以更改你的方向，你是我的机械生命，所以...你接触不到世界，感受不到能量，就算我给你提供能量的时候，你也感受不到。”
“......”
王圣宵嘴角动了动，似乎露出了一个微笑，但这个笑容看上去无比的尴尬，也无比的僵硬。
他更进一步的了解了自己在改造的过程里到底失去了什么，可因为对世界认知不足，所以他的感受极为凌乱。
财产，造物...
王圣宵下意识的甩了甩头，只是单纯的为了转移话题而转移话题：“所以这个能量，到底是什么，普通人为什么用不了？”
“因为承受不住。”
轩辕无殇似乎很理解王圣宵的心态：“能量就是能量，这东西没有质量的区别，只有掌握或者没有掌握的区别，换句话说，只要掌握了能量，那么无论几级的权限，使用的能量都是一样的，前提是，你要掌握这种能量。
暗能量，暗物质，引力，电磁力，光能，热能...两个科技权限的强者在都掌握暗能量的情况下，哪怕他们权限不同，但他们使用的暗能量却没有本质的区别，唯一的区别是转换率的问题，或者说，是数量的问题。”
“你看我现在正在操控机群追杀江上雨，可实际上，我是使用纳米机器人强行接管了机群，操控机群的是纳米机器人，它们按照我给出的指令做出进攻，想要让纳米机器人遵从指令，需要的就是能量。”
王圣宵又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疑惑道：“你的能量从哪来？”
轩辕无殇下意识的看了看李天澜桌面上漂浮着的王座。
王圣宵睁大了眼睛：“来自于李天澜？”
“嗯？不是。”
轩辕无殇摇了摇头，迟疑了下，伸出了手掌。
他的手里出现了一页纸。
在纸张出现的那一刹那，整个小院的空间都扭曲了一瞬。
纸张在轩辕无殇的手心上缓缓宣传，它看上去无比的厚重，但又无比的轻薄，给人一种极为矛盾的感觉。
在纸张中心的位置上，一粒金色的光点正在细微的闪烁着，每一次闪烁，都会给纸张渲染上一层微弱的金光。
“这是大嫂给我的。”
轩辕无殇笑了下：“她得到这个后研究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有什么用，就塞给我了，嗯，借我用用。”
“这是什么？”
王圣宵下意识的伸出手，但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它叫创世书，在我们那个世界，算是最顶尖的神器之一。”
创世书只是一页纸，还有其他的纸张，其中一张则叫生死簿，那是命运权限的东西，现在应该到了人皇手里了。
创世书则是长公主在秦微白当初出现觉醒迹象之后亲自从时空回廊的轩辕大帝手中拿过来的，在陈方青死亡的时候。
后来秦微白就把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了轩辕无殇，轩辕无殇一直放着，这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他指了指创世书中央的一粒光点：“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王圣宵摇了摇头。
下一秒，轩辕无殇用最平静的语气给了一个差点让王圣宵跳起来的答案：“一颗恒星。”
一颗...
恒...
恒星？！
王圣宵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看太阳，太阳，就是距离他们最近的恒星。
太阳还在。
“论质量的话，这里面这颗恒星，质量是太阳的很多倍，这就是我需要的能量。”
这也是轩辕无殇在真实环境的压制下，仍旧可以发挥出部分虚拟工程师威能的真相。
真实环境的压制，对于科技权限而言意味着什么？
或者说，真实环境如何去压制科技权限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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