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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快要瞧不见了。”
“……”
吴国栋沉默，随即小声道：“你算出来的？”
“对，我还看出你官运亨通，但要小心倒霉运，不过这霉运并非确切，有可能会转换为好运。”
“而且我感觉，你的官运，应该就是应在这市领导身上，不如，你上去把他拿下，咱们查查他？”
“估摸着能让你平步青云，不过完事儿之后记得给钱啊！”
我去！
听着齐紫霄的话语，吴国栋心头猛跳：“你可别乱说啊你。”
“那是大领导……”
“我就是实话实说。”齐紫霄摊手：“敢不敢做，就看你自己了。”
吴国栋：“……”
那可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你让我上台把他抓咯？！
我得有多虎啊我！
吴国栋哭笑不得。
他当然知道，这些个领导还真未必清清白白，真要查的话……但那是他能去干的么？越了多少级啊这得？！
就算真有问题，也得有证据啊，不然那不是找死么？
而且，吴国栋越来越感觉，林凡像是一个小神棍了。
可要反驳的话，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这种神叨叨的言论，他能怎么反驳？
台上，区领导仍然在‘挥斥方遒’，吴国栋心头一跳：“那你看看台上的领导？”
齐紫霄闻言，撇了一眼，有些惊奇：“奇怪了。”
“他的气为何与刘峥如此相像？”
“……”
吴国栋的面色，却逐渐有些复杂了。
“你别乱看了。”
他叮嘱：“有些事不好说，这里更不是说话的地方……”
先不提‘林凡’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但这些事都不能乱说，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信，还是不信？
吴国栋也说不准，但却将此事暗暗记在了心里。
“那不成。”
齐紫霄却撇了撇嘴：“太无趣了，我得看看，这里有没有通缉犯，如果有的话还能顺便赚些外快。”
“这也能看出来？”
“当然。”
齐紫霄轻声回应：“譬如杀人者，会被血气也就是所谓的杀气环绕，杀人越多，杀气越重。”
“只要找出那些‘五气’不正常的人，再逐一查探就行，先说好，我找出来后得给钱！”
吴国栋：“……”
“那你所谓的黑气又是什么？”
吴国栋自己都没发现，原本他好端端一个唯物主义的警察，现在却不自觉想了解‘林凡’口中这一套‘奇奇怪怪’的东西。
“黑气……简单来说，就是不好的事，可以包含很多。”
“明白了，慎言。”吴国栋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