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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后颈凉飕飕的，不由后退了半步，干巴巴道：“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也没别的意思。”
宋齐被他问的只觉得惊悚地很，甚至怀疑他要杀人灭口了。
段靳衍平时看着也算是挺正常的一个人。
偏偏笑起来让人发慌，殷红地唇角弯着，轻飘飘的语气像是不太正常的杀人魔。
宋齐心底想的什么自然也不敢说。
他其实并不赞同他和叶桑走的太近，明显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段靳衍有他的抱负和路要走，儿女情长明显不适合对方。
这个道理段靳衍懂吗？
肯定是懂的。
因此也一直没过界。
宋齐甚至觉得自己要是不问上这么几句，这世界上谁特么都看不出来这厮心里还藏了个人。
“你要是喜欢人家小姑娘，就讲明白呗。”他缩了缩脖子，退到了后面，天台和屋子是连接着的，宋齐离他到了一定安全距离后，才大着胆子道：“不然你真想打一辈子光棍？”
他忍不住问，“我就想不明白，你图什么？”
“就算以后真的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你觉得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
宋齐一直想问他。
亲妹妹可以送他，因为他需要军政两家联合，而另一边的秦家也被他牢牢握在手里，别人不清楚秦家现在内部什么情况，他还能不清楚吗？
秦家现如今的继承人都是他的人，段家现在一盘散沙，他趁机控股掌权再轻易不过。
但，这人活的有意思吗？
他不在乎家人，行。
反正秦家段家都谈不上什么好东西，但他妹妹呢？
那可是他亲妹妹，他把她保护的这么好，结果最后直接让她联姻嫁人。
还有叶桑。
他要真喜欢她，会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宋齐是真的看不明白。
这人图什么呢？
活的这么累。
都说能让浪子回头的，要么手段高到极致，要么干净到极致。
这两者还尚且有可能。
但，能让这种疯子回头的人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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