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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总算是将脸转了过去,他穿着一身杏红色长裙,衬的他的皮肤更水灵了一些,就犹如一枝含苞待放、待人采撷的杏花似的。
除了长裙穿在他身上有些稍短之外,她瞧着倒是十分合体,仿佛这一身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
沈楚楚看着他那张水灵灵的脸蛋,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可惜她没有带胭脂水粉,若不然她倒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帮狗皇帝好好捯饬一下。
本以为给他穿上了衣裳,他就不会再嚷嚷着冷了,谁知道她还没刚把他塞进棉被里,他就又开始叫唤了。
沈楚楚的嘴角抽了抽,他是不是故意的?
该死的狗皇帝,醒着的时候折腾她,半死不活的时候还折磨她,她真应该来之前带点棉花,省得听他在这里叫魂儿。
抱怨归抱怨,她也不能真的扔下他不管。
如今她能不能活着出去,可都看他能不能醒过来了,她对他好,就是对自己好。
沈楚楚准备去包袱里再拿个袄子给他套上,但她还没刚转过身,一只滚烫的大掌便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呆滞了一瞬,连忙侧过脸看他是不是醒了,待她看清楚他那张紧闭着双眼的面庞,她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这是什么条件反射吗?
还是说,他做梦梦见了什么?
xs63拉的用食盒一点点舀着大铁锅里的水,朝着窗户外泼了下去。
将铁锅搬进来的时候,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实在是没力气再将盛了小半锅水的铁锅搬运出去了。
一直到铁锅里的水所剩无几,她才端着铁锅将剩下的水一股脑的都泼出了窗外。
沈楚楚将铁锅和砖头,还有一些没用完的干柴火,都藏在了窗户外边。
木屋太过狭小,里头又没有几件家具,站在门外一眼便能看尽整个屋子,根本就没地方能藏匿得下这么大的铁锅。
而窗户外与那堵高墙之间,大概有半米的空隙,藏一个铁锅是绰绰有余的,反正那僧人也没胆子进屋里来开窗户。
沈楚楚将他的亵衣亵裤搭在了铁锅的边沿上,外头冷是冷了些,但毕竟外面有风吹着,干的会比较快。
若是亵衣亵裤结冰了也不怕,等明天的太阳出来了,晒一晒就化冻了。
将所有善后的事情都做好,她面容疲倦的关上了窗户,走到木门旁,把手臂伸出门外,用钥匙将门外头的锁重新锁好。
沈楚楚刚要蜷缩回角落睡觉,床榻上便又响起了一声低吟:“好冷……”
她实在太累了,在现代她哪里干过这种重活,便是穿进了这本书里,她作为贵妃娘娘,也没做过什么苦力活儿。
榻上的狗皇帝,像是复读机一样,齿间一直含糊不清的喊着‘冷’。
她吸了口气,想直接忽略掉这个声音,可就像是她吃饭时传来的倒气声一样,她不搭理他,他就没完没了的继续。
沈楚楚终究是被他吵的妥协了,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缓的朝着他走去。
她的小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都不凉,甚至还滚烫滚烫的,像是个电暖炉似的。
要说冷,她才是真的冷,一晚上都只能缩在角落里睡觉,棉被又只有一床,还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都搞不懂他到底为什么冷,难道是发烧烧糊涂了?
那一声声犹如魔音贯耳的‘冷’并未消散,沈楚楚想了想,找到自己的包袱,从包袱里取了一套自己的衣裳,拿到了床榻边。
因为是冬天御寒的衣裳,里头一般还要套几件旁的衣裳,所以这衣裳做的肥肥大大的,并不是收身的样式,他应该也可以穿。
沈楚楚将他从棉被里拖了出来,昏暗的烛光左右摇曳,她透过一点点橘光,不经意间扫到他的腿间。
只这一眼,她脑子乱糟糟的,刚看过便有些记不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神色不自然的将头转了过去,只凭着小手来回摸索着,帮他套上自己的宫装。
也不知道她中间摸到了什么,不小心扎到了她的手掌心,她咬了咬下唇,面色绯红的将裤子套在了他的腿上。
她还以为他全身上下都没长毛呢。
沈楚楚帮他穿好了衣裳,总算是将脸转了过去,他穿着一身杏红色长裙,衬的他的皮肤更水灵了一些,就犹如一枝含苞待放、待人采撷的杏花似的。
除了长裙穿在他身上有些稍短之外,她瞧着倒是十分合体,仿佛这一身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
沈楚楚看着他那张水灵灵的脸蛋,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可惜她没有带胭脂水粉,若不然她倒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帮狗皇帝好好捯饬一下。
本以为给他穿上了衣裳,他就不会再嚷嚷着冷了,谁知道她还没刚把他塞进棉被里,他就又开始叫唤了。
沈楚楚的嘴角抽了抽,他是不是故意的?
该死的狗皇帝,醒着的时候折腾她,半死不活的时候还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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